啊这……

        庄万楼有点奇怪，“当然，但话题为什么会转这么快，而且你竟然这么称呼他……等等，你为什么要这样问我？什么意思？”

        “所以，尊敬的西塔先生，我能荣幸地得到你们的信任了吗？”他夸张地表示。

        牧白黎示意小丑上前，他自己退后一步开始思考刚刚得到的消息。

        庄万楼说着说着，皱起了眉。

        “而现在，虽然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但我受够黎明的控了，我准备反水。”

        “是我。”

        牧白黎一手按上脸上的面，缓缓摘下。

        总之，先找到那个重生者的幕后主使再说，“ta”应该知不少……

        原先从容自如等待“柏易”真实容貌的庄万楼突然浑僵住，瞳孔紧缩，表情堪称惊悚，吓得倒退一步。

        小丑茫然歪：“柏易是谁？”

        “或许，我们可以坦诚点。”

        现在，在庄万楼的认知里，牧白黎是暴君。而小丑西塔是柏易，是魔血觉醒者。

        牧白黎没去猜庄万楼在想什么，他自己此时都感觉有点荒谬，“你不可能没见过暴君，无论是这个世界的，还是上一个世界的。”

        牧白黎一只手慢慢按上小丑的肩膀，沉重：“好的，我明白了。”

        “啊，还有一个情报或许你们会感兴趣。”

        “所以，客人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两次之间显然出现过什么外力影响导致庄万楼辨认错误。

        “我会据你的态度来判断你是否值得我们的信任。”

        “怎么可能——”

        这就导致在庄万楼眼中，经常出现在大众面前的［暴君］不是魔血觉醒者，而经常上面披“小丑西塔”份混在欢乐城中的牧白黎才是魔血觉醒者。

        当然，以上全是据庄万楼给出的信息作为基础进行的思考，但基本还于怀疑阶段。毕竟那个“黎明”极有可能对庄万楼的记忆进行干涉混乱，再者，这些都只出自庄万楼一人之口，真实度其实有待考证。

        如果不是被“黎明”搞过记忆的话，那庄万楼应该是又被那个“牧白黎”忽悠瘸了。

        “……行吧。”庄万楼无可奈何，只好老实回答，“暴君本来应该是人类，但到后期还是不是人就不一定了。”

        第二个猜想，“暴君”是牧白黎搞出来的一个人偶，或是抽出来的分.卡。

        小丑困惑：“……双生子？”

        牧白黎没有回答，“没什么，暴君不会是我们的同类，对吗？”

        庄万楼看出牧白黎的状态不对，却依旧笑着继续信息轰炸，“让我们重生回到过去的是”黎明”，那是一个代号，真实份不明，于人类方阵营。让我们回到过去的目的是杀死暴君，改变未来。目前和黎明有过接的只有我，魏卓，王泽君，以及神教的圣子。”

        庄万楼从容不迫：“我曾经和西塔交过几句，明白你们也只是迫于无奈服从暴君的指令而已。你们是双生子，暴君却希望你们厮杀只留下一个，而这也是你们背叛暴君的最后一棵稻草。况且，你们应该也从重生者口中知不少，明白此时的暴君实力并不强，所以才趁机强行绑走暴君吧。”

        小丑生气：“欸——”

        简直荒谬。

        庄万楼装模作样地哭诉，嘴角却微微上扬，“柏易，虽然有过猜想，但没想到还真是你。”

        “是的，不过我没想到那个小丑西塔竟然会是这辈子执行队的可靠后辈。也不清楚是小丑西塔卧底执行队，还是可靠后辈变成小丑西塔……”

        “牧、白、黎。”

笑脸面的红发青年，看向庄万楼的眼神极为冷淡。

        但话说回来，如果是第二个猜想，［暴君］着的就是牧白黎他自己的脸，这有什么意义？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间挤出来，“你到底是谁？”

        只是少许的微怔，随即庄万楼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

        庄万楼察觉到不对，“你到底想说什么？”

        什么也没听进去的小丑一脸状态外，“你想要反水到我们这边？可小丑先生是坚定的挚友阵营，也就是暴君阵营哎～”

        牧白黎定定凝视庄万楼，“你见过另一个小丑西塔，在你原来的那个世界里。”

        ……但这四人明明应该都是同一个人。

        “真是冷酷，上一秒还开枪杀死了我，下一秒就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来见我，明明前几天我们相得还不错来着，是什么让你如此善变？”

        现在有两个可能，第一个简单暴，庄万楼的记忆被动过手脚，怀疑对象是“黎明”。

        庄万楼拥有分辨魔血觉醒者的能力，而他最开始遇到牧白黎时却并没有认出，反而在牧白黎披“柏易”甲时，清楚地辨认出“柏易”是同类。

        还未说出的话被他咽下，他的神情恍惚片刻，随即清醒，脸色又青又白，似哭似笑，最后逐渐化为冷凝。

        牧白黎转过，疯狂深呼。

        除此之外，在上辈子庄万楼应该和“暴君”打过不少交。同时他又见过那个世界的小丑西塔，但本没把这两人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