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牧白黎伸手取走了【黎明】手中的卡牌，这一过程中对方没有丝毫挣扎抗拒的动作，只是安静地望着牧白黎，目光像是从很远的地方投来，其中没什么情绪，但某个瞬间又像是是涵盖了太多的情绪。

        死亡与遗忘都太简单也太轻松了。

        我真的要完结了

        “弟，我们的记忆或许被什么人影响了，而现在，影响我们记忆的人或许已经消失了。”

        有过经验的分重生者选择寻找合作者,  比如先死一个当原材料，重新复活人,  然后交替进行,  不过这对兄弟之间对于谁先成为那个原材料的问题出现了矛盾。

        “对了，差点忘了提醒你。在我消失后，被我藏起来的那些记忆会回到那些人的里。”

        这个时候，已经变得透明的【黎明】，越来越像是来自未来的一个投影。

        牧白黎碎手中钥匙，发出清脆的声响，化为点点亮光消失在空中。

        第80章  记忆

        牧白黎没再去看【黎明】，稍微一用力，手中的卡牌脆弱得如同白纸一样，化为碎屑消失。

        是被拉入深海,  看着海平面渐渐远去,  浑被冰冷吞噬,  在窒息中而死。

        话还没说完，白影消失得一干二净。

        年纪稍大一点的男人松开握住匕首的手,  跌坐在冰冷的地上，重重息。

        周围的地板满是碎裂的玻璃渣,  鲜血了一地。

        于弱势的弟弟咬牙切齿。

        作者有话说：

        “三次的......轮回记忆。”

        以及深藏在最深的，是那双血一般的眼眸，以及充满恶意的话语。

        他深深闭上眼睛。

想什么，最后轻轻点了，“好，我会把所有的记忆还给他们，并用最后的力量给与最后的庇护。”

        牧白黎伸了个懒腰。

        不过那个【黎明】又不是他的分.，他才不了那么多。

        手持匕首进弟弟口的哥哥默默点，安：“好了，我赢了,  你先死一死，我会很温柔的――”

        “如果你想活下去，就杀了你弟弟如何？”

        “但是那段话的意思是不是说，那些重生者多次轮回的记忆会全出现……也就是，多次的死亡验，和多倍的恐惧。”

        牧白黎脸上的笑容僵住，“什么？”

        以及骤然变暗的视野，出现在眼前的鞋，腥臭的泥土气息......

        最先浮现在脑海中的是被掏心而死的画面,  握着心脏的小丑依旧穿着那华丽的红色西装，微笑面冰凉而嘲讽。

        “……我感觉有一不祥的预感。”

        “你tm！卑鄙――”

        “哥，哥！我疼――”地板上的弟弟尖叫。

        牧白黎声音很轻，“这种残酷的手段，【黎明】从某种方面来说，还真的像是【暴君】的一分。”

        牧白黎笑了一下。

        牧白黎看向旁边的黑说，“你怎么看？”

        黑人影一板一眼：“我没有视觉，只有‘感知’。”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没办法,  你忍着点，到时候再死一次就能恢复人了。”

        活下去，才是最难的。

        欢乐岛第二层，美食城。

        “未来再见。”

        很快，那白影也变得模糊起来，像是被什么去一般，存在感越来越低。

        灵魂仿佛在震颤，陌生又熟悉的记忆从灵魂深涌现,  仿佛要将躯涨破，痛裂。

        “闭嘴！这个是.......”

        狭窄昏暗的室内，两个人影在地上互殴,  每攻击都是冲着对方的致命点，招招不留情。

        再往前......

        “我边都是一群冷漠，古怪，非常容易就混乱的疯子。除去立场来看，你的确与你的名称很相。”

        但估计没人能想到这是一对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只是现在互相对视的脸上都是如出一辙的冰冷杀意，任何人见了都会以为他们是恨不得对方去死的敌人。

        “小丑真/特么是个扭曲的疯子。”

        “有时候我会让他们休息一段时间，所以大概每位重生者都会拥有两到三次轮回的记忆――但是其中也有几位特殊的，他们并不无辜，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