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郁笑了，住他的下巴，歪眨巴着眼睛，“我也不知诶。”她的嘴因为亲吻而更加鲜艳，“所以，要不你努努力？帮我找找原因吧。”

        他的理智告诉他，远离这一切吧，可同时他的生理反应背而驰，脸开始变红，手心也在冒汗。

        说话间越来越近的距离，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的时候，文郁伸手搂住了穆禾的脖子，仰贴上了，她熟练地厮磨着对方的齿，撬开齿关，而穆禾却像是呆了一样，只是被动地接受。

        尖勾着的时候，她咬了一口，松开对方让他换口气，这才看到了脸红透了的穆禾。

        穆禾答到，“高中玩过乐队，我是鼓手。”

        也没有什么缘由的，只是想亲上去，就这样了。文郁不算是会亲的那类，但也没想到穆禾完全不会接吻样子。

        “你…你干嘛啊。”穆禾真的不懂了，在他送花送礼多次告白猛烈追求的时候，文郁看都不看他一眼，而他好不容易试图去把她忘记了，她勾勾手指他就又被玩弄于掌之中，他就算当备胎也要当个明白。

        “能不能告诉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餐厅很大，选了一间包厢，打了招呼，后厨开始忙活起来。

        他们聊了许多，以朋友的立场说起近况。关于他，为了选择留在国内陪伴，关于她，为了寻找而暂时停下赶路。

        “这不会是你初吻吧。”

        口袋里的手，只是手背相贴，穆禾就感觉自己浑发，热意最终汇聚在右手，情不自禁想要碰文郁冰冷的手来降温，可这只会让发热加剧，他是在一步步陷入无法逃离的死循环。

        原本是面对面坐着随意聊天，文郁托腮打量着对面的男人，不知是不是灯光作用，显得他更帅了，五官立，肤细腻，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真的很贵。

下一秒，冰凉纤细的手指摸进了他的口袋，贴着他的手掌取，没由来地脑海里想到了蛇。

        这里的空调可能太高了，文郁感觉自己脸热起来了。她起坐到了穆禾边的座位，“离近一点吧。”

        指尖戳了戳男人的腰侧，悄悄话般拂过耳廓，“衣服我带来了，一会儿还给你。”

        想象了一下，发梢被汗，汗水沿着脖子下，随着音乐和鼓点一下下的敲击，还符合他的风格。

        穿过前厅走廊，倒是生活气息十足，钢琴上还摆着玩偶，文郁起了兴致，兴奋地问穆禾可不可以弹一下，他笑着点，倚在一边。

        那会可是穆禾桃花鼎盛期之一，情书和告白像糖浆把他淹没，也让他盲目自信。

        这段路有点太短了，说着目的地就出现在了面前，藏于市井的私房菜馆，只接待熟客。古朴的大门，推开后是传统的园林景观，亭台水榭，夜色里的一两盏孤灯，雅致宁静。

        “冷死了，借我手。”

        可惜她和音乐差了点缘分，只会弹那首初学者都会的茉莉花，不过也能自娱自乐。

        侧看去，她鼻尖都是红红的，呼间哈出了白雾，眼睛漉漉的。

        他现在这幅不知所措，失去主动权皱着眉为难又无法拒绝的可怜模样，是能出现在这张傲慢自大的脸上最可爱的表情。

        “你呢，小时候肯定学过乐吧。”文郁向来三分钟热度，这就丢下了钢琴。

        着这张脸怎么会技术这么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