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就在这时,寒光一闪,长剑出鞘,剑锋指向了倒在地上的谢瑶,几乎抵上了她的脖子。
“哗啦――”
况且谢太傅也
本不喜她这个女儿,若非谢鸢的母亲领她进府,谢瑶这一辈子都只是个乡野村妇。
黎鸢鸢乍然清醒,连忙
:“这不对啊!”
话音刚落,黎鸢鸢的手腕被圈住。
台词都对上了。
黎鸢鸢摸了摸被男人坚
膛撞得生疼的鼻梁,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目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剧情走向。
她从谢瑶的手里夺过簪子,死死钳制住她,有些火大:“敢伤我,你知
后果是什么吗?”
衣诀翩飞间,黎鸢鸢看清了他的脸,男人的面庞犹如刀削般棱角分明,湛黑的眸子里有三分凉薄三分讥笑,以及四分的漫不经心。
若谢瑶伤了自己这事被谢太傅知晓,她被送回乡下都算好的,就怕……
“你竟敢伤她?”
谢瑶疯狂挣扎着,撕心裂肺地在她
下哭喊,胡乱舞着手里尖锐的簪子:“我娘已经去世了,你们还要这么侮辱她,你们是人吗?”
什么凉薄讥笑漫不经心的,她职业病犯了。
一
形修长的雪白
影自天而降。
可是……黎鸢鸢仰起脑袋,望着这并不算高的房
:“你从哪里飞进来的?”
黎鸢鸢瞪大了眸子,顺着声音望去。
挣扎间,黎鸢鸢被她一脚蹬中腹
,顿时疼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脸也被簪子划破一
淌血的口子。
这熟悉的台词……是原剧情啊!
黎鸢鸢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将谢瑶反摁在地上:“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呸呸呸。
“哎哟!――”
谢鸢可是谢太傅最心爱的女儿,又是嫡出。
说谢瑶是个庶出都算抬举她的。
一
透而清冷的嗓音猝不及防落入黎鸢鸢耳中。
她怔愣得忘记了动弹,大脑飞速运转。
若是谢瑶聪慧一些,定能知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旋即男人轻轻一个用力,黎鸢鸢便跌入他的怀里。
男人先是垂眼,目光落在黎鸢鸢脸上被簪子划出的伤口上,又转向哭得一抽一抽的谢瑶,他冷冷
:“谁给你的勇气,敢动孤的女人?”
太师府里死了个不受
的庶女可是一件比尘埃还要小的事情。
而她谢瑶的娘只是谢太傅年轻时的风
债,甚至连个名分都没有。
可是,怎么有那么强的违和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