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她的质疑语气，他偏：“有这么讶异？”

        ……

        这是漆司异在把她嘴巴吻到红之后给出的回答。

        漆司异在挑酱油，分心听她嘟囔声又觉得好笑，用着一种上下打量她的目光：“高岭之花还不是被你睡了？我沾不沾烟火气你最清楚。”

        “唔……我差点忘了，你也比我小几个月。”她吃痛地环住他后颈，故意，“是吧弟弟？”

        “施小姐上没有钱，但是施小姐可以把人抵押在你这一晚上。”

        “……”

        漆司异本来就习惯了等着她哄，但她这回就是故意的，不哄人还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仿佛刚才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施今倪绷不住，失笑：“快憋死了吧？”

        他沉默，咬住她下。

        “……”

        他拉过购物车，又像是随意开口回答她的疑问：“读研那年学的菜，教我的那位厨师也问过我为什么要学。”

        “哦。”她真的就乖乖坐了回去，还把安全带系上，转一本正经地问，“够矜持吗？”

        得亏是口罩遮住了无语的表情，施今倪微张着动了动，红着耳好半晌，居然想不出一句话来反驳他。

        “施小姐上车给钱了吗？”他懒悠悠地睨过来，俨然已经代入的士司机的份。

        漆司异直接面无表情地俯，任由自己的重量压在她上。尖峭的下颌抵着她锁骨窝，手掌覆着她后脑勺往下压，亲得她泛直笑。

        施今倪边笑边激他：“西凌比你还要小几岁，我哪有这么喜欢弟弟啊？”

        “今晚去我那。”

        “当然了。”施今倪声音在经过人群时自动放低，在他耳边碎碎念，“你一点也不像会自己饭的人啊。读高中的时候，朗御的人都开玩笑说你是高岭之花，沾烟火气的事情就和你没半点关系…”

        “漆司异你有没有发现你长大了？”她丝毫没注意到这用词有多奇怪，是地分析，“你以前看我给别的男生打球送瓶水都能气得要死，但你现在都———”

        漆司异刷卡，牵着她进去：“不用你煮，我来。”

        “两回了，居然还能面色如常地在旁边观看。”她了一个竖起两手指的手势，带着点揶揄地问，“我该觉得你是在尊重我的工作，还是觉得你比以前还要喜欢我？”

        副驾驶那的车门拉开，漆司异缓慢睁开了眼。他仍旧仰靠在椅背上，结凸出。弧线脉络落拓分明，有说不出来的感。

        因为漆司异不怎么吃辣，但他学的菜都沾点辣椒。

        施今倪侧看着他，支着下巴笑咪咪得像只偷香的小狐狸：“走吧，司机先生。”

        他“啧”了，倾压下去。手掌撑在车窗玻璃上，低眸看她：“你刚才抱别的男人那劲儿呢？”

        她惊讶，确认再三：“你会煮饭了？你什么时候学的？真的会煮平时吃的那种饭菜吗？”

        施今倪边说，边直起上半跪在中控台那。两条胳膊搭在他肩胛上，手捧着他脸亲了一口，亮晶晶的眼睛看向他：“今晚去你那还是我那？”

        漆司异打开她的手，把人推回去。指骨屈着蹭了下高的鼻梁，一脸又懒又欠的样：“矜持点啊，天都没黑。”

啦。”

        “阿姨不在家吗？”施今倪上口罩帽子下车，小跑到他边挽住他手臂，提前打好预防针，“你想吃什么？先说好我很久没有下过厨了，可能厨艺水平有所下降。”

        但在回去之前，他载着施今倪先去了趟超市，说要买菜。

        施今倪记得很早之前他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