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我相信你。”

        “你在想什么？”

乎还不能适应突然的分离，肖抿住，再无话可说。阳瑜了一声再见，转朝右走，正午的阳光灿烈刺眼，从地板瓷砖反进眼睛，令人不适。

        就知他嘴里没一句真话，阳瑜觉得自己的情商跟淡定都有点不够用，自从跟他重逢，她就没一件好事。

        “我说了可以赔你一个，你自己玩不起。”他倒是轻松惬意。

        “欠的债果然都要还，不以何种方式。”她幽幽看他一眼，心情郁郁。

        “想怎么跟我爸妈交代，他们俩还等着我怀孕的好消息，现在一朝回到解放前。”离婚的事情，她没跟家里说，肖家那边也不会轻易开口。

        他没等她反应，匆匆朝着相反的方向，很快便不见了踪迹。阳瑜站在原地，路边滴滴两声刺耳的喇叭声，她看见林杨白的车，他坐在车上，示意她上车。

        “你还债了吗？”

        林杨白停下车，面无表情地朝向她，想说什么又把嘴巴闭紧，挂挡、打死方向盘，掉朝回走。

        她心情不好，林杨白说了那一句，也不再开口，车厢里播放着轻音乐，轻轻安抚躁动的神经。阳瑜偏着，望着车外。

        肖最后看她一眼，“那我走了。”

        阳瑜也不想站在烈日底下暴晒，手摸到车把手，，也不知他在太阳底下看了多久。

        “婚离了，家没了，不算还吗？”稳定的生活一去不复返，她不确定未来会发展成什么样。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行了吧？你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啊，非要争个是非对错。我饿了，想回去吃饭，快走了，掉。”阳瑜急急说完，也不知是在掩饰什么东西。

        “真是难舍难分。”

        “前夫。”他纠正她的措辞，这才慢条斯理：“我带了份证跟口本，你要玩玩吗？”

        “这个笑话不好笑。”其实仔细想想肖的话，不无理，林杨白什么都不缺，为什么要跟她一个离过婚的纠缠不清。即使她自己不觉得比别人少什么，俗情世如此，不可撼动。

        他岿然不动，吊儿郎当，“去民政局。”

        果然，一开口就没好话。阳瑜默默翻白眼，“好歹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说是半个亲人也不为过。”

        阳瑜当没听见，不跟非正常人交，车子行驶到一半，没忍住，“你真把口本带上了？”

        他理直气壮，双眼明亮。阳瑜了解肖，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他如果说没有，那就是真的没有。

        “离开一个不行的男人，很可耻吗？”他的口吻轻松，难得好心情。阳瑜不虞被他看笑话，忍不住：“我老公刚刚说了，叫我离你远点，说你们娱乐圈的人，普通人都玩不起。”

        那一副有成竹，莫名笃定，阳瑜眨眨眼睛，被他外的锋芒震慑住，一时间哑口。车子里安静了一会儿，他轻嗤出声，“所以你看，是谁玩不起？”

        她不敢偏去看他，因为前一刻，那双眼睛里的某些东西，令人慌乱心悸，不可忽视。

        阳瑜一脸懵，“你干什么？”

        “你猜？”

        后响起匆匆的脚步声，肖追上来，“不你信不信，我说最后一遍，我跟我前女友不是你想的那样。在婚姻期间，我没有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