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刚刚这样说你的前女友。」charles率先开口，却见乔阳只是摇摇。

        乔阳应了声。

        「我想我们不应该围着你的伤心打转，不如我们先吃饭吧？」charles扫了entienne一眼，旋过回来看乔阳依旧是那种和煦的模样。

        「我会的。」乔阳向他客气的一笑，那模样憋得charles面色有些发白。在他关上门后，charles又站了好一会。

        「……我想，要忘掉她很难。」乔阳语气很淡，听不出喜悲。

        entienne的手艺确实好，特别是餐后的苹果白兰地。整顿晚饭两人言笑晏晏，charles是个非常懂得如何聊天的人，对他谈起他的工作经验，适时的幽默逗得乔阳咯咯直笑。

士们，这是你们的汤，祝你们用餐愉快。」charles正想说话，却被端着托盘而来的entienne打断。

        当charles正要带乔阳回到住的时候，乔阳轻轻巧巧对他谈起程小初的事情。

        「f**k！」charles大骂一声，一隻脚不客气地将油门踩到底。西雅图空旷的街上，只有一台黑色的宾士疾驰而过，轮胎摩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不，她只是……比较不贴而已。」乔阳听了charles的话，不禁淡淡蹙起眉：「我希望你以后不要说她坏。」那毕竟是和他在一起五年的女人。

        接下来的路程，两人之间一直都很尷尬。待charles把乔阳送回家时，两人在门口互望了几秒鐘。

        「为什么呢？明明是那么坏的女人。」charles对此十分疑惑，他一个西方男人并不懂亚洲人所习惯的念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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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rles还想开口，但乔阳显然不想让他有这个机会。

        「你不必为此歉，刚刚我也不对，我不应该那样和你说话。」还是那么柔的声音，只是如今带了显而易见的疏离。

        「噢，别说那个字。」乔阳声音也染上微微的怒火：「我想这正是我们认知的差异，我没办法……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为我的无礼歉。」

        「你认为她只是不贴，但她离开你却是因为爱上别的男人。」charles心里冒起了无名火，为什么那么坏的女人，他还要这么维护？他便：「这样的女人，要说bitc……」

        他在路上，想到刚刚乔阳客气疏离的模样，又是一火窜了上来。

        「我……」charles抿了下线条优美的线：「有什么事都可以联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