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我吗？」daniel的声音带了点兇残的意味，让乔阳不禁一愣。

        「丹尼，我不懂你的意思。我们一直都是朋友，不是吗？」乔阳困惑，他相信自己从他眼里读到的嘲讽不是错觉。

        「我想那是你的错觉。」乔阳笑得很勉强：「你都说我是你最亲爱的朋友了，不是吗？」

        daniel没有说话，只是听着乔阳说话。

        「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我想－－大三吗？那时候我都来这里四年了，口音应该几乎消失了。」

        「我真的不知呢，亲爱的。」daniel垂下眼眸：「你的英语说得这么好，我以为你在美国长大。」

        「亲爱的haley，我想那不是重点。」daniel沉声：「重点是……你想回家，不想待在美国。」

        「噢－－不，我并不是那个意思。」乔阳忙：「我喜欢美国，也喜欢在这里认识的所有人。」

        「当然，你是我最亲爱的朋友……」daniel这才把自己视线转开，乔阳发现自己的呼终于不再紧绷：「那为朋友，也许你可以考虑跟我谈谈你最近在忙什么呢？」

        「噢，最近吗？」乔阳端起眼前那杯「曼哈顿」，沉默了下才：「毕业论文完成了……只是对未来要什么有点困惑。」

        「丹尼？」乔阳唤，但daniel只是把小费重重拍在桌上，也不回地离开酒吧大门。

        「朋友吗？」daniel似哧笑地叹：「当然，我也是你的朋友。」

        原本出口邀请乔阳的女孩不禁到他边问清楚daniel为何失控，但乔阳只是状似无辜地摇摇。女孩离开的时候，乔阳眼神冷了半截。

        「抱歉，我先离开了。」daniel几乎是从齿间吐出这句话：「我担心我再从你口中听到朋友这个字，我会忍不住把酒洒到你脸上。」

        「丹尼，你知吗？」乔阳的声音很轻，像一羽一样：「你从来就没有失去过我，我一直都是你的朋友。」

直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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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我猜你不知。」乔阳一愣，随后笑了出来：「我并不是亚裔，我来自台湾。」

        他不笨。他当然知daniel的意有所指，只是装傻显得比其他应对方式更加有效罢了。

        「还在等公司的招新面试公告－－但又想早点回家。」

        「回家？」daniel挑眉，把手上平底的酒杯放到桌上，示意调酒师再添些进去。他喝的是「教父」，杏仁香和他周边的气息很相像。

        「没事，亲爱的。」说话间daniel又恢復一贯的笑容：「我真希望我能够早点遇见你，也许这样就能将你抓得更紧。」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