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从来不说谎。」charles挑眉，伸手把乔阳搂得更紧：「无论何时，我都会－－最真实地面对你。」

        乔阳一颤，微微张开嘴，让charles吻上来。他的尖勾住乔阳的，上他的上顎、黏，也不忘他的。比起daniel那样不顾一切的架势，charles像勾引猎物那样，用自己的温柔慢慢攻下他，让他脑中除了charles的鲜明形象外，其他影像都黯淡了下来。

        「当然。到时候我会……像这样吻你，说不定也会更加欺负你？」

        果然还是被听到了。乔阳红着脸啄了下对方的侧颊。

        「那听起来真诱人。」乔阳也笑了。

        「你说过不让我难过的。」

        「可是你应该要生气的－－」

        「现在我就觉得很冷－－以后冬天怎么办呢？」乔阳闭上眼睛，放肆地闻着charles上残留的香水味，这个味总会让他十分放松。

从他怀里抬看着他如同天空般的眼睛：「我以为－－」

        「好，我们回家。」charles又紧紧抱住乔阳。他的发言让乔阳彻底沦陷，他几乎是立刻就爱上了charles，却听他又：「还有，我也爱你，sweeties。」

        「当然不会，sweeties。」charles：「因为我就在你边。」

        「sweeties，我想吻你。」charles附在他耳边：「然后……把你带回去，我猜今晚没有我在，你一定睡不着。」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意识清醒下同床共枕。乔阳循着找寻源的本能鑽进charles的怀里，而对方则是不断碎吻着他的发。

        --

        「为了什么？」charles语气突然变得很认真：「我从来不想让你难过，就像现在你需要我，我就在这。」

        「你知的，sweeties，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charles笑：「我会替你调高气的温度，会把你抱着－－用温你。」

        ***

        「查利……」乔阳在他放开后迷迷糊糊地喊着charles的名字：「带我回去。」

        乔阳抿抿，用气音对charles说：「……我爱你。」他甚至不知charles有没有听到。

        「你以为什么？sweeties？以为我会对你破口大骂？」charles低低笑着：「那是永远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我记得我说过永远不会对你发脾气。」

        「……你觉得我会失眠吗？」乔阳微微睁开眼睛：「我的意思是，在经歷今天这么多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