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妈？」

        「为什么要这样看我呢？」乔阳问。

        「查利，你失控了。」乔阳在亲吻的间隙息着吐出这句话。

        「需要妈妈帮你买机票吗？」乔母：「你都要回来了，总不好都让你出钱。」

        「好，我知。我爱你，妈。」在美国养成的习惯让他能够很直接地向母亲说出爱你，只听到乔母笑了声便掛上电话。

        乔阳想故意闹他，隔空给他拋了个亲吻，窃笑着走到一旁乾发。他想了下，还是听了charles的话躺到床上，此时他的手机响了，是line通话的铃声，他的心脏彷彿颤了一下。

        「不用啦，妈，我可以自己买。」乔阳不禁笑出声来，心里盘算着该什么时候订下回台湾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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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别闹——」乔阳的脖颈起了一小片的鸡疙瘩：「也许明年的二月？我不知，你是在赶我回去吗？」

        「啊，是的，你怎么知？」乔阳抬看他，他蓝色的眼眸在阴影底下无限趋近于夜晚的顏色：「她问我什么时候才回去。」

        两人都动情了。charles翻将乔阳压在下，一隻手抚上乔阳的膛。曖昧重的氛围下乔阳只能无助地拥抱charles的肩颈，他颈后略微凸出的颈椎骨让他爱不释手地不断摩挲着。

        乔阳把手机放在床后，却发现charles坐在一旁不知看他看了多久，嘴角还带着微笑。

今晚必定会发生些什么。他想，但他绝对不会后悔。

        charles似乎见他出来还一乱发，不禁叹了口气：「发弄乾，去床上躺着等我，sweeties。」

        「阳阳，你新年会回来吗？」对面乔母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

        「早点回来，我们都很想你。」乔母似乎是叹了一口气，继续：「你那里很晚了吧？早点睡。」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呢，sweeties？」charles凑近乔阳，带着一些曖昧的意味咬了下他的耳廓。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charles让乔阳看着他，就着并肩的姿势吻了上去。乔阳被动地接受这一切，从齿的囓咬到口腔内的掠夺，这样的转换只是短短半分鐘以内的事情。

        「我只是觉得你认真的样子很美。」charles把自己也移上床铺，微敛起眼眸：「你在和你的母亲通话吗？」

        「嗯，应该会，但我还没有看到公司面试的消息——」乔阳一顿，继续：「我会先买好机票，不用担心。」

        「我知，而你是世界上唯一能看到这样场景的人，sweeties。」charles温柔地蹭着乔阳的角，在他的蓝色眼睛里，乔阳以为自己看到了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