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伤天害理，不需要歉。」乔父了眉心，继续：「去美国好好工作，有空再回来。」

低着看不到其他人的表情，此时他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松了开来，他发现原来讲出来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但他实在不知自己有没有承受接下来后果的勇气。

        「我们一直以来，都很不容易呀。」乔阳垂下眼眸，靠在charles怀里，鼻间充斥着他上淡淡的香水味。

        「永远不会有这种事。你相信妈妈吗？阳阳？」乔母：「不怎么样，你永远是我们的儿子，我们从来不用在乎其他人怎么看。」

        乔阳抬看了眼charles，却见他只是又对他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他清了下咙，用很简单的英文对乔家长辈：「我会好好照顾haley的，你们不用担心。」

        「你的父母比我想像中要开放许多。」回到房间后，charles轻轻抚着乔阳的手臂低声。

        他们这样无声地贴近了段时间，乔阳又开口：「嘿，我明天带你去逛台南好不好？」

        「我可没有那样说。」charles笑：「不过我原本确实以为我们并不会这么容易——」

        「阳阳，你看我。」乔母率先发声。乔阳抬后，见自己母亲眼神很平静，而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温柔：「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歉呢？」

        乔阳几乎泣不成声，他心里爱自己家人的程度似乎又往上了一个层级。乔母起，拥抱住乔阳轻声安抚着，就像在哄一个哭泣的小孩子一样。也许在她心里，乔阳一直都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不然你原本觉得他们有多传统？」乔阳瞪了一眼charles：「这样子很平静的，不好吗？」

        「是他吗？」乔父突然开口，眼睛直视着charles。乔阳抬一看，小声地应了声是。

        乔父乔母英语都不太好，只是点点，由着自己儿子去了。事后乔阳才知，母亲为心理諮商师的直觉早让她猜到了两人的关係，因此在乔阳亲口说出自己是同恋的时候，接受度高了许多。

        「噢，确实是如此。」charles一瞬间彷彿也像沉进了他们过去的点点滴滴，手上的动作轻柔了许多。

        「当然，如你所愿。」charles吻了下他的耳朵。

        乔阳一愣，随后不禁红着眼眶摇了摇：「我以为这会让你们在亲戚间抬不起??」

        整个空间里只剩下电视剧里主角用台语说话的声音，坐在他旁的乔景阳似乎是起了膛——乔阳知自己的弟弟怕是想保护他免于伤害，嘴角便往上扬了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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