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如又冷静了一下才回到取景框里，看见屏幕小框里的自己脸色无比红，偏周停棹还是一脸神色自若的，顿觉不能就这么被他压制。

        “继续放。”

        周停棹作茧自缚：“是吗？”

        周停棹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说：“等我回去换个快的。”

        桑如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男生不都喜欢看吗？”

        桑如：“你拿我跟这个比！”

        周停棹呼一滞，看见那粉正一下一下收缩着，肉被内边和她的手挤压到一起，肉从屏幕上汹涌而出。

        桑如咽了下口水：“一般。”

        周停棹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又说：“比如刚刚知你在看什么的时候，它就站起来了。”

        周停棹愣了一下：“嗯？”

        “我成年了。”她重复一遍。

        周停棹似笑非笑：“崽崽，看什么呢？”

        周停棹不知什么时候把外套脱了，只剩里的白衬衫和那领带，他说：“刚刚看到的，宝宝可以描述给我听吗？”

        桑如没来得及呛他，又听他：“没有你好看。”？

        她犹豫了一会儿，旋即慢吞吞点了一下按键，画面重新开始动起来。

        “暂停了。”

        周停棹坦诚：“看过一点，不喜欢。”

        画面里她凑近了些，显出那么点不自然的别扭，神情却又着委屈，桑如问：“我们什么时候呀？”

        周停棹听她用好学的语气说着这些，几乎一下就了，哑声：“说什么呢宝宝。”

        “……没什么。”

        手机里传出他的声音：“十秒到了。”

        桑如愈发脸红：“我不想看了！”

起，桑如脸红红的，却还镇定地对他说：“没事了。”

        脸上的热度是彻底褪不下了，桑如小声嘟囔了句：“说什么呢……”

        桑如“嗯”了一声，随后似是把抬起了一些，低像是在看什么。

        桑如原本占了上风，而今他接招，顿时那劲儿上来，她抬起放到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家居服的裙摆掀开。

        见他脸上忽而也有些薄红，桑如故意把更张开些调整着位置，问：“看见了吗？”

        “没有！“桑如声音提高，反驳，“我还没看到什么呢，家里网好卡。”

        桑如哽住，恼得耳后都在热：“你是为了自己看这些东西吧。”

        她不常求欢，跟从前到撩拨他的时候相比更显清心寡，而今忽然这样跟他说话，周停棹一时有些讶异和……

        “就继续十秒，”不在她面前，周停棹说话也大胆起来，“看看别人是怎么的。”

        “现在？”桑如陡然睁大了眼，“你现在回来吗？”

        桑如说：“原来它插到里面去是这样啊。”

        “嗯，”周停棹说，“看起来很饿。”

        周停棹起走动，才觉紧绷的感觉下去一些，他倒了杯水，边问她：“怎么了？”

        她瞥一眼电脑屏幕，嘴说：“看到插进去了。”

        “不给你看了。”

        “好，”周停棹哄她，“不说了，回来让我看看。”

        “嗯，九月十九，记得的。”

        “累了，”桑如走动几步，趴到了床上去，下巴抵在手臂上，无厘说了句，“我要成年了，周停棹。”

        “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他磨了磨后槽牙，说：“现在。”

        周

        “我的……看不清楚，好像还要小一点。”

        桑如彻底呆住，忽然把偏到一旁去，周停棹听见画外音微微发着颤：“你别说这些。”

        被她的话点着，周停棹起了火，说：“嗯，你那里很小，要磨很久才会张开能把吃进去的小。”

        “好看吗？”

        “可是他的那个，没有你的大。”

        桑如心底小小挣扎一番，心知他要逗弄她，转念一想，又觉得谁逗谁还不一定，于是开口：“他的……阴一直在往女孩子的里戳，小被撑开了……”

        她拿着手机挪到下面，将内撩到一边，镜对着两间的幽谷，声音的：“真的吗？我看不清，你帮我再看一看……”

        猛烈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桑如起初还看着周停棹，直到他要她看一眼那个视频，她才抬眼望去。声音是从这里发出来的，桑如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场景，渐渐口干燥起来。

        镜一转，画面从那隐秘的红，变回惦记了一天的那人。

        电脑画面被暂停在插入里的一瞬间，桑如收回视线，下竟不觉有些发。

        兴奋。

        “我不看这些。”

        “不是，”周停棹说，“准确来说，是在冲动方面，只有你能让我兴奋。”

        桑如反应过来，再次按了暂停。

        “不是，”周停棹笑起来，问，“视频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