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得寸进尺，将手伸向大内侧，挑起长筒袜勒着肉的边缘，再是裙底，再是内封边的丝。

        “白……”她冷不防地咬到自己，痛得眼泪都跑出来，直像小狗般，伸出凉。

        又是四目相对，暧昧横生。她挥掌猛地拍去，他却抵上她的掌心，将绷紧的手指缓缓展开。

        “钉？你不会是想着口？”几乎在一瞬间，她就想象出他用小钉折磨自己的场景，“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人民教师？真打了，饭碗也丢了吧。”

        他再次坐下来，靠在她膝边，“又不是不让你吃。你吃你的，我吃我的，仅此而已。”

        “小钟，我好想你。”

        下章上正餐。

        他将她扛在肩，又放上桌。手臂轻攀上仰倒的后背，尖像蛇信般探出，从她的颈边尝至下巴，勾去挂在嘴边的米粒，再是下。

        语气再也凶不起来，声气，又极轻，她只听见自己的心脏激烈敲鼓。

        “不行。”她早就被弄得食全无，想戳他打他，又怕将他惹怒，事情更不好收拾，只好轻推他的手臂，柔劝，“至少……至少别在这里，被妈妈发现就完了。”

        她也开始受不了心底升起的燥热，埋进他的肩降火，闷声：“下不为例。”

        “不用。”他眼疾手快揪住她的手腕。

        “我可以辞职。反正工作有的是，又不是非要当老师不可。老婆才是一生一世的。”

，在江水中漫漫漂，在疾风骤雨里，一次次被他解救。

        只是这场俘获来得太晚。她已漂得离岸太远，除了他就别无依靠。

        可他却将她的话当成耳旁风，向两间探得更深，直到双微蹭着肉，提议：“改天我去打个钉吧。”

        “怎么冒冒失失的？吃得满嘴都是，也不知一下。”他若即若离地呢喃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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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痴，吃饭呢，别闹。”

        细微的较劲震落桌边的筷子，这却是她逃离的绝佳生机。她弯下腰，脚尖点地，正作势要捡，下一刹，便是两脚悬离地面，缓缓升高。

        色的撩拨，柔的碰，被摆上餐桌调戏的羞耻与紧张，纷乱的感官一并袭来，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却发现自己早已像撑到极限的气球，下一秒就是彻底炸裂。

        若世间真有什么“一物降一物”的理，便是她野蛮任实在太久，上天终于看不过去，派他来收服她了。

        再是他将咬痛的伤轻柔包住。

        *

        这一抓，小钟就像被踩住尾巴，怒冲冲转回，又要吼他。他却揽向少女柔的腰，四两拨千斤卸了她的劲，将人放在自己膝上。

        对视之间，她终于坐立难安地丢下筷子，将和手一并缩进衣，“我……我再去煎个蘑菇。反正……一个人也吃不下整碗。你还没吃午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