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但又說到「頭稍微有被撞到的樣子。」
「要不要幫你叫醫務室的老師過來?」
避開我和老師的視線,小宮山的右手拄在雙
之間,同時左手擋住臉。
「不用的,我自己去就可以……那個、大家不用不用擔心的,我沒什麼事情。」
抒了一口氣的老師點點頭站起,又揮手對周圍過來的其他同學說到。
「好了,你們都散開不要聚在這裡,剛才到底怎麼回事給我過來幾個人說明清楚!」
正確的指令,又不是異世界的聖騎士團,圍在小宮山周圍也不會有治療效果。
就在我要走開的時候,被田中老師盯住了。
什……什麼啊?我是清白的噢?
「佐久間君,你陪小宮山一起去醫務室吧。」
誒?
說什麼呢你這傢伙,讀讀空氣啊。
我轉而看向小宮山,等待她拒絕這回事情。
結果對方卻點了一下頭。
……嘛,好吧。
我無言地站在小宮山旁邊,等她從地上起來。但是她卻沒有要動的意思,只是小幅度地摩挲雙
。
真的不要緊嗎?在我忍不住要這麼問的時候,背對著我的她忽然又說到。
「別看。」
然後一下子,彎著腰並
起合攏的大
,變成一副膝蓋與小
貼地的奇怪跪姿。接著以左手撐著地面,向前傾斜,靠雙腳的力量支撐起小
。然後整個人才從地上蹲起。
整個過程,她的右手都放在
前,因為從我的角度看不到,只能猜測是在前面拉著上衣沿避免走光……大概吧?
「你走前面。」
小宮山直到站好才解放了自己的右手,她擺弄了一下臉上的眼鏡,短促又小聲地和我說到。
「知
了。」
除此之外,我也沒有任何好說的台詞。
我們兩人之後再也沒有新的對話,一前一後沉默地移動到了醫務室。原本是有在想她是不是其實受傷滿嚴重的,因為她走得很慢,但但離開體育館後反而被
促走快點,所以大概是沒什麼問題了吧。
「那個……好像值班的人不在。」
本是廢話,小宮山又沒有被砸到失明。我完全是在沒話找話。
坐在床上的小宮山與站著的我,兩人間就和先前在樓梯口一般,保持著一長段距離。
「我先走了,可以嗎?」
小宮山似乎也不在意有沒有保健老師,而是從臉上摘下自己的眼鏡擺弄。
「嗯。」
不是看我而是看自己的眼鏡。小宮山頭也不太地應了我一聲。
原來是雙眼
啊……
不對、我在想什麼呢?
但是……那個、因為是比較細長的眼形狀,而且平時又低著頭、加上有眼鏡遮擋的緣故。曾經我就那麼覺得了,然後突然發現不是這麼一回事就……不由得感嘆起來。
在對方沒有察覺到我心中不禮貌的想法時候,我決定要率先逃離。
結果向著門口走的我又忽然轉回了
體。
「抱歉……明明我知
,卻什麼也沒有
。」
無論和誰,要說上幾遍,我的想法都不會變。小宮山會被籃球砸中這件事,我沒有任何責任。就算包
上打籃球的同學在內,這整件事都不包
對於小宮山的惡意,單純是個不幸的意外罷了。
所以才很奇怪。
明明
理上是明白的。
但是小宮山現在卻坐在醫務室苦悶地
著自己的腦袋。才並不是故意
給我看,因為頭被砸到所以會痛,痛的時候就想去
。只是在自然不過的小動作,卻讓我覺得心裡堵堵的。
於是忍不住,莫名其妙地
歉了。
「你……知
?」
小宮山停下了動作,甚至連眨眼都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