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追上你,会怎么样啊,我那时候像个傻缺一样是不是。”
“拐着弯在骂人啊,”李景恪忍不住笑了一声,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说明那时候叫哥哥叫得很谄媚,怕饿肚子被丢出去才不得不屈服。”
“哪有,”池灿听见这话不自觉就反驳,“我都说过我记得你……”他嘀咕说,“都嘲笑我什么也不懂,我很早就喜欢哥了的。”
“你那时候不是傻缺么,懂什么叫喜欢。”
“就是懂。”
喜欢是没有形状的,模模糊糊出现,隐隐约约膨胀,时隐时现在生活的每一角落里产生联想,然后在梦里张牙舞爪,却还是美梦。池灿知
,李景恪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不喜欢他的,把他当成傻缺又叛逆的小孩,当然不会懂他那种突如其来的悸动和有
幻想时的感觉。
很罪恶,很羞愧,却上瘾。
李景恪在切土豆丝,又说:“那时候是傻缺,现在是什么?”
池灿也笑起来,轻松了一些,哼声撇嘴说:“现在是李老板办公室的地下情人呀,白天摸摸手都不行,晚上回来按我脑袋按得那么重,不让我起来。”
李景恪转
去水池前洗手,不紧不慢评价
:“嘴
会说,也很会吃。”
他看也没看池灿:“贪吃吃撑了难
不是自作自受?”
“我没说不喜欢,谁知
有那么……啊。”池灿哽了半晌,讷讷不语了。
池灿总是用最纯真无辜的语气在说令人气血上涌的话。
他从李景恪
上离开,生
地转移话题
:“这次去北京,你会待几天啊?”
“看情况,”李景恪笑着看向他,伸手按了按他的脸,说,“明天还有些事情没定,可长可短。”
池灿眼
微
,不太想在这时候提还没有来的明天了,他还是狗
膏药一样过去挂在哥哥
上,何况耍赖抱大
本来就是小狗的长项。
他仍然是那个
饭的障碍,李景恪没有叫他走开。
第二天,池灿便没有跟李景恪一起出门上那最后一天班了。
他听见李景恪关门下楼的声音,揭开
上的薄毯也跟着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听动静,连鞋也没穿。
池灿洗漱完后打开门从二楼房间下来,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又去餐厅冰箱里拿牛
,然后站在烧水的锅前心神不宁地煮面条。
这和当年不同,池灿去和池振茂见面并不是一件没
理没必要的错事,李景恪不想跟池家再有瓜葛,想要独立落
的话,就必须得由池灿去出面解决。
隐瞒去和池振茂见面这件事,却也是因为池灿知
,池振茂是在拿李景恪的利益来胁迫他,而李景恪一定不会同意他因此去
这些。
池灿煎熬透
,
本没办法在家好好休息,想到应该出门了,心
速率就猛烈飙升起来,他无法想象这一切,脑子里走
灯地闪过无数画面,最后浮现出当年在筒子楼外看见的那张脸,和令他发颤的李景恪生气又不说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