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有什么用啊？”李景恪低声笑问。

么多问题。”

        李景恪沉默少时，笑了一下，一下抱紧了池灿的后背，抬吻上了池灿的嘴。用尖勾住池灿的尖纠缠时，池灿坐在李景恪上，仍然顺从地张嘴住，让李景恪尝到他嘴里的味。

        池灿又会不会和别人一样不再回来？

        “让你吐出来，”李景恪眉眼还有些凌厉，拍了拍他的脸，“什么味？”

        2号包间里的客人就点了一杯酒，很久没再叫过服务。

        李景恪反手制住了池灿的手腕，不让他继续摸来摸去，仿佛无动于衷地问池灿：“你是指告诉我你寒假不回来之后发过来的那些啊？回什么，回让你给我回来，正好爽死你？读书人的话你哥看不太懂，以后记得少说。”

        他随即凑了上去，让李景恪停了下来，然后张了张嘴，咬在杯沿，李景恪把酒喂进他嘴里的时候，看着他结动，颈脖线条美好，宛如蝴蝶挣动。池灿接着悄声叫李景恪的名字，呼出冷热掺杂的气息，说：“让哥哥爽一爽，要吗？”

        池灿没听见李景恪说过这样的话，他找到李景恪的手握住了，从指节往上抓到手背，是右手，他无数次地、无比准确地摸到了李景恪右手上多年来仍然有的伤疤，喃喃自语般问李景恪：“是因为我总是了错的选择，让你伤心了，是吗。”

        虽然是隔着一个漫长的寒假和春节才回来，但池灿忍不住这么对李景恪说，也许早一点回来就好了，更早一点就好了，在见到李景恪的那一瞬间，甚或听见李景恪声音的一瞬间，他就知自己是在负隅顽抗。

        池灿腔和口腔里的空气没一会儿被夺取得差不多了，李景恪和池灿拉开了距离，等池灿剧烈呼着平复片刻后，又有一搭没一搭地啄吻。李景恪用牙齿轻轻磨着池灿的，最后顺着之前愈合的地方又咬了一下，不重，但池灿一摸，嘴边又破了个小伤口。

        李景恪是这样的人。

        池灿还是摸到了李景恪的外套衣摆下，边点着，边在愣住一瞬后笑了笑，笑得有些不合时宜。他又很慢地说：“我现在自己回来了。”

        池灿让眼泪蓄回眼睛里，不想扫兴，半晌不知该怎么回答，看李景恪拿过酒杯又在喝。

        “这才是我咬的，”李景恪糊对池灿说，“拿去

        李景恪很快拉着他的胳膊把人搂起来，让坐在上，然后又说：“张嘴。”

        旁边竹帘的偶尔晃动也会牵扯到池灿的心脏，池灿看着李景恪不说话，低便要贴上去吻李景恪，李景恪轻易偏躲了一下。

        隔熟悉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入脑，令他们这个充满着暧昧气息的包间变得格外安静。

        池灿不回来的时候，李景恪要如何来确定池灿会不会再回来？

        “你不能这么对我。”池灿弓了弓背，声音沙沙的、呐呐地说。

        池灿的手指已经摸到李景恪腰间带上的搭扣，再卡着拉链往下拉。李景恪任他动作，一言不发，然后一把将他按到了桌下。

        李景恪注视着他的脸，不是忽然才心里又酸又的，偏偏开口说：“他们会听见池灿刚刚在什么吗，有没有人掀过帘子看见。”

        因为池灿是李景恪唯一的弟弟，和李景恪拥有很多相爱记忆的人，所以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池灿最了解李景恪。李景恪拥有的很少，失去过的很多，世俗标准对他而言如同废纸。

        池灿脑袋终于被松开之前，听见了李景恪那一下重的呼。他跟着骤然抓紧了李景恪的右手手臂，在被推开后浑发，一下靠在了李景恪的边。他让最后那几下弄得呛到，急促咳嗽起来，整个人茫然地跪坐在地上，之前那些挑衅和威风的话都被冲撞没了。

        “可你以前也没有回过我那些短信，”池灿蹙起了眉，“这几天也没有找过我，我……”

        池灿一怔，停下来，还是没说话。

        但酒吧经理早早叮嘱过，李景恪跟沈礼钊交情匪浅，是这里的会员客，一般预定了包间再过来，都是不喜打扰的。

        池灿愈发感到羞耻起来，两红的嘴动了动，拼命吞咽了一下才试着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