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开了，这是我的罪孽，我要赎罪的。老爷，老上就下去给您赎罪。”

        “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

        “我知了，下一个，就是我，逃不过了。”

        ……

        “……凭什么？只不过救了我一次，凭什么要让我为此卖命我一辈子！”

        “我想赎罪。”

        “我真是受够这种生活了，当一个家，屈与人下，碌碌无为！”

        “不，这不是我想要的。”

        “晚上的时候，我回复了他们，我同意了这件事。”

        他们在说，他们死的好惨。”

        这是那个所有人口中的大善人写的。

        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对不起，老爷，夫人，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

        卫言和古寻裳都没有说话，这其中的关节，几乎所有人都想的明白。

        “够了，我真是受够他们了！什么安！什么友好！不都是在私底下嘲讽我是他们的一条狗吗？！”

        “呵，我知了，一定是那伙私底下嘲讽我的人来这个小娃娃来羞辱我的！”

        “他们在我的耳边哀嚎。”

        “……今天我在那个发洪水的村子捐了一大笔钱，很多人因为这笔钱活了下来。”

        我没有，我没有。

        “幼稚可笑！”

        ……

        “糖葫芦？！我这么大的人这么会需要这种东西？！”

        我惊恐的摇。

        “我心动了，我告诉他们我考虑一下，晚上给他们回复。”

        “离着三天后的到来，越来越近了，那块消失的石却仿佛又慢慢回来了，压的我心，难以呼。”

        “不够，这些不够……”

        “……呵呵来了，第二个。”

        “……今天他们又在明里暗里的提这件事，哼，我还不知吗，不就是嫉妒我的能力，想要借此敲打我？一群不成的人。”

        这是那一本古老的记事本。

        张世晟又接着读下一本，时间已经是十年前了。

        “我忘不了他们的眼神，不可思议，疼惜以及悲恨。”

        而署名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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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应的那一瞬间，我心底松了一口气，就像压在心底的一块大石没了，真好。”

        “……我又噩梦了，梦里面，老爷夫人着血，很恐怖的样子，他们在问我，为什么要杀死他们。

        ……

        “今天有人来找我了，他们说知我受到的所有委屈，只要我在三天后的晚上给他们打开后门，他们就替我报仇。”

        “……时间还是到来了。”

        上面的日期是十六年前。

        一个以狭隘目光看待整个世界的小人。

        “我决定了，我要报复他们！报复他们如此不公平的对待我！”

        “我今天心情很好，就连看着往日我讨厌的那些人，心情都没有那么不好，只是看到一个四五岁的小娃娃举着糖葫芦问我要不要吃的时候，我有点不忍心。”

        “我们接着看下一本。”

人坐在桌子边，接着依稀的灯光，张世晟低沉带有磁的声音慢慢响起。

        后来就没有了什么重要东西，张世晟面色沉重的合上这本记事本。

        “第一个，那是第一个。”

        “都逃不了的，逃不了。”

        “那群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