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此次本就万无一失,谁知半路杀出个萧澈?先生,此人在下早想除之,可惜三番五次让其逃脱,若此人不除,必后患无穷啊!”
“那何相有何高招?老夫洗耳恭听!”此人拿起茶盏,语气讥讽
。
何承一时语
,也不知如何回答。
对方讲茶盏重重落下,沉声怒
:“丞相大人,你这识时务的本事这么多年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老夫尚在朝中时,你便是如此。萧澈如今正得圣
,动他就是在向皇上挑衅,何相几个胆子能受得住天威震怒!
再者,如今踏顿已然离京,我等再想借此外力自是不能,只能放眼朝中。而朝臣之中三公九卿,丞相也只有翟霖一个心腹,如此怎成大事?”
何承闻言大汗淋漓,随即支支吾吾问
:“那先生如今有何高招?”
对方沉
片刻,低声
:“前些时日,皇后从
中传出消息,说太子如今已是病入膏肓,朝不保夕,尚不知能否撑过春节。你我可以在此事上暗
文章!”
何承大惊,惶恐
:“先生,这,谋害储君,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
“慌什么!太子是老夫亲外甥,老夫心中就能舍得吗?可是如今他已是日暮穷途,即使我等不动手脚,他也没有几日了,何不早替他
个了断,想来他也不想拖着一副残躯苟延残
的活着了!”
何承此刻只觉懊悔,当初若不是自己念其提携之恩,又有把柄在其手,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趟这趟浑水。
此人已是穷途末路,可自己却是大虞丞相,百官之首,正是志得意满之时,却偏偏选择为其效力,如今想全
而退,自是难上加难。
国丈早已看穿何承心中胆怯,目
讥讽
:“何相,此时你我早已是一条船上的人了,难不成何相是想舍下老夫,独自为政?莫忘了你是如何从一个小小的侍郎坐上如今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之位的!”
何承赔笑
:“先生说的哪里话,何承就是
死也不敢忘却您的大恩!可这东
储君薨逝与遭人暗害,这,这定是有所差别,到那时,圣上若过问此事,只怕牵连你我啊!先生三思!”
“翟霖不是你的人吗?他日若东窗事发,自有替罪之人,怎会查出我等?何况,荣王如今嚣张跋扈,皇后多次同我说起,圣上对其极为不满。
如此下去,怕是日后太子薨逝,这储君之位也轮不到他荣王,你我若不今早筹谋一番,他日新帝登基,岂有你我立足之地?”
“先生说笑了,如今圣上三子,太子病弱,二皇子痴傻,也只有荣王能担大任了,这皇位不是荣王还会是何人所坐?”
“何相,原来你是打的这如意算盘才想着高枕无忧啊!你怕不是忘了金陵城东那黄金牢笼里的金丝雀了!
若哪天圣上心血来
,一份诏书传位幼弟,你我多年经营只怕会毁于一旦。还有若他知
自己生母如何
亡,你觉得他还肯
他的逍遥王爷吗?”对方面容阴鸷,冷笑连连。
何承困惑不解
:“圣上不会如此吧!我朝传位一直都是父亡子继,从未有过兄终弟及。圣上若真有此意,何须这么多年打压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