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通风报信的人已被拦杀,京城中定还有我们尚不知晓的势力。”
“那眼前该如何
,难不成真眼睁睁看着何豫逍遥法外吗?”
颜琤波澜不惊
:“怎会?本王还要用他来搅动金陵这潭浑水。如何能轻易放过他?
何豫得到密报后,鲜州州城百姓虽及时得到安抚,可各县衙,村乡依旧民不聊生。这些明眼人一看便知,何况还是董怀。放心吧,纸是包不住火的。”
秦安每次听颜琤说完,虽不知此言是否可行,可心中早已笃定。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之人是从前那个粘在萧澈
上,走路都要萧澈抱着的宣王。
秦安正在出神,颜琤却忽然从袖中取出一物递给秦安:“你离开后,将此药送去将军府,以你的名义。”
秦安接过瓷瓶,困惑的看向颜琤。
颜琤却依旧淡然:“不必多心,从前之事早成过往。本王如今待他,并无不同。昨夜他救火负伤,此药舒
活血,药效极快。你且送去。”
秦安笑着接过,也不再多言,便匆匆赶去将军府。
此刻将军府中,李崇的人刚离开。萧澈昨夜被砸,背
遍布淤青之痕。整个人上
赤
,伏在床上,林钟为其上药。
“嘶~,我说,你轻点儿!”萧澈紧锁眉
,抱怨
。
林钟看着此刻的萧澈,虽仍感觉到心
极速,却也早已能控制自己心
。他指腹尽量轻柔,冷言
:“昨夜神乾军在侧,京兆府也有衙役,你为何冒这等风险?”
萧澈轻笑
:“你不懂,本将军这是在美人面前逞英雄,博其一笑罢了!”
林钟早已习惯他的轻浮,也接话
:“何等绝色,让你这般不要命?”
萧澈闻言,面容一滞,片刻之后,示意林钟停手,自己直起
来,注视林钟,眼神似喜似悲,一字一顿
:“林钟,阿璃回来了!”
林钟却冷静的将药瓶盖好,起
:“你快休息吧,又开始说胡话了!”
萧澈却语气坚定
:“不,我没有胡言乱语,也没有异想天开,他是真的回来了。可是似乎已尽忘前事,再不知我是谁?”
眼神飘然而过的落寞,之后又展笑颜
:“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打算重新将他追回,这一次若再有人阻止,遇人杀人,遇神杀神。”
门外的秦安听得真切,他似无奈又似欣喜。
颜琤这三年,因仇恨刻骨,因
于算计,几乎早忘了何为欢喜,何为忧乐。他希望萧澈能再让颜琤的心活过来,可又怕颜琤因过往之事伤害萧澈。
就在矛盾之余,屋中忽然有碎物之声传出,紧接着就是萧澈的呼唤:“林钟!林钟!”
眼前的门骤然大开,秦安看着满面阴鸷,目
寒光的林钟,不禁胆战,呐呐
:“我来看看萧将军。”
林钟一言不发,离开此
。三年陪伴之情,他事事以萧澈为先,几乎将其放在心尖上呵护。可终究抵不过一个死人还魂让他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