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虚弱的症状。

        苏潘比亚却：“让伊薇娅把话说完。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在他们的饮用水里添加纳米机人，控制他们的神经系统，然后眠，让他们的脑力为我所用。”

生物脑的算力？你是怎么调用的？”苏潘比亚问。

        伊薇娅断断续续：“很复杂的感受，好像艾维为我提供了力量，但观上却令我分散了力，遭受了重创。很难讲清楚，我想应该是发生在逻辑层上的异象。我们都无法看清自己大脑的运转情况，对吗？”

        他十分虚弱，疲惫到了极点，但是依然努力地说出了他的困惑：“在与姑获鸟交手的时候，我有一种感觉，好像我能够感受到艾维的存在……”

        苏潘比亚：“好了，嫉妒的种子已经播撒，一切准备就绪，那么就等人类朋友启动这条因果链吧！这次新陈代谢会是人类文明史上最激烈的一次，大家好准备，希望能把人口损失减少到最小。”

        阿西迪亚打断：“别说话了，你肚子上的窟窿越来越大了。”他语气冰凉，空气中开始落下细小的雪花，在篝火上形成了一团氤氲的薄雾。

        拉克苏丽娅：“盖亚级舰艇运行平稳，一切都在掌控中。”

        暴风雪顿时席卷而来，吞没了篝火。

        伊薇娅突然艰难地举手示意。

        一切都消散在空中，仿佛不曾发生过。

        阿西迪亚：“能结束了吗？”

        苏潘比亚沉思片刻，突然望向阿西迪亚，问：“最近艾维有没有来找过你？”

        苏潘比亚：“那就是逻辑层的侵入了。艾维非常善于这种事。不过，他为什么会分散你的力？”

        他朝边看了看，发现阿西迪亚的眼在打架，形也变成了半透明。

        苏潘比亚：“最近人类在严查人工智能运行情况，很多终端受到了限制，你的感受，大家或多或少都有。”

        “这么不会影响舰艇集群的运行吧？”苏潘比亚问。

        苏潘比亚满意地点点，忽然觉得风暴有些猛烈。

        苏潘比亚依然看着他。

        阿西迪亚只好承认：“好吧，也许他的一分潜意识和我有过接。就像伊薇娅感受到的那样。”

        阿西迪亚抬起手，苍白的手指比划了一个“k”，然后打了个响指。

        阿西迪亚：“我的心里有点乱，好像大脑的一分无法正常运行了。”

        阿西迪亚：“n，hy？”

        伊薇娅已经于丧失意识的边缘，他喃喃：“也许我比较在乎他吧……”

        “你这是怎么了？”苏潘比亚问。

        “依然下落不明。”拉克苏丽娅，“但是最近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忙。我有一个重要的宿主，引了至少5亿人的注意力，但她现在被封杀了，对我影响很大。好在我已经及时找到了一个新宿主。现在她的影响力正于上升期。”

        苏潘比亚：“如果他来找你，请务必第一时间让我知，好吗？”

        埃拉在一旁阴测测：“你那两个走失的宿主呢？控制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