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不知啊，好像调调是这样的。。。”姜妈妈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学了一段调子，只是清哼了两句，立刻笑着摇摇：“哎呦，唱不来，唱不来。”

        “哦，对了，你这孩子啊，睡觉的时候还不忘吃东西，昨晚那么多东西都喂不饱你，小馋鬼！”姜妈妈突然想到什么，扑哧笑出声来。

        “我。。。我竟然在沙发上睡了一夜？难怪我全酸疼，嘛，你也不叫我回房间睡乔慢吞吞地站起，活动了下骨，突然想起昨夜夜里的那位影朦胧的天女。

        “啊？东风。。。难是《东风破》？大晚上的我唱周杰的歌干嘛？妈，你听听我唱的是不是这首？”姜乔打开手机的音乐播放，优美的音乐静静地淌在屋子中。

        “嘿，咱们家附近就有一家店的名字叫红酥手啊，他们家的红烧猪蹄可是招牌，我还买过给你吃呢，你忘啦，他们店员说的，红酥手就是红烧猪蹄，取自一首古诗词，一个叫哎，瞧我这记，好像是陆什么的写的！”姜妈妈答。

        她是谁？

        “陆游？”姜乔脱口而出。

        “啊？”姜乔吞下一口粥，问。

隙中照进来，在地上形成一条白线。

        “对啊，对啊！就是陆游，你怎么知的！”姜妈妈惊讶地脱口而出。

        姜乔奇：“不是这个？那我会唱什么歌呢？”

        “唉，全中国应该没几个人不知他的吧。”姜乔微微蹙起眉，心里一阵疑虑，昨夜里的那个女人和陆游什么关系：“我想我知你说的酒啊，瘦啊的歌词是什么了！”

        姜妈妈摇摇：“现在的歌都怎么回事啊，怎么都听不懂歌词啊，不过这首好听，比你唱的那鬼哭狼嚎的好听多了。”

        “我唱了什么啊？”姜乔问。

        “你还好意思说呢，昨晚也不知发什么疯，突然开始唱起歌来，哎呦，唱的我起了一鸡疙瘩，而且怎么叫都叫不醒，你要不是我女儿，我都想报警，让你把你带走。”

        “红酥手就是红烧猪蹄？妈，你怎么知的？”姜乔觉得红酥手这三个字有些耳熟，但一时间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姜妈妈一提到昨晚，气不打一来，就洗了个碗的功夫，姜乔已经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她试图拍醒姜乔让她去房间里睡，没想到姜乔睡得很沉，怎么叫也叫不醒，便由得她睡着，却没想到，到了将近午夜的时候，姜乔突然唱起歌来。姜妈妈从来没听过那么怪异的曲调，虽然曲不成曲，调不成调，但奇异的是，就连姜妈妈这种没有什么音乐细胞的人，都能听得出其中的幽怨又缠绵。

        “你昨晚唱的里面有一句红酥手，也就是红烧猪蹄，还不是想着吃！”姜妈妈笑。

        “哎呦，我听不懂啊，好像是什么酒啊，瘦啊，泪痕啊，还有什么错啊，哦，对了，还有东风。。。哎呦，不知啦。”姜妈妈答。

        姜乔有些奇怪，这调子她从来没听过，怎么会在睡梦里唱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