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没用了，还是说、因为我的发情期…您明明知……”她越说越混乱，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发情的燥热和情绪波动使得银龙金属光泽的尖角再也无法隐藏。原本就是没接受过龙族训练的小家伙，对的掌控能力并不太强，在这样的情形下还能保持人形就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了。

        “站直。”袴田维终于有了些反应，他毫不留情地训诫，“门都不敲就闯进来，教你的礼仪都忘了？”

        伊南娜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她的目光在袴田维上定了十几秒，突然瞳孔猛缩，一只手化形为尖利的龙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前一窜——

        袴田维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下手却结结实实地把攻过来的小龙捆了个正着。他用的是弓弦，又细又利，力度却控制得刚刚好，仅仅在她的肤上留下些红痕。

        伊南娜僵了一会儿，渐渐放松，被袴田维连着弓弦一起扯进了怀里。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任由主人解开细线，温顺地被抱了起来。

        “我太弱了。”她鼻子，把眼泪偷偷抹在袴田维衣服上，“对不起。”

        袴田维仍然愿意教她，他没有打算放弃。虽然不知情况，但只要袴田维还在，她就忽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而在她暂时还没注意到的地方，13号已经被香山睡带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四人。

        “你要接受这一切。”袴田维轻声劝哄，表情有点怜爱的意味。

        伊南娜低低呜咽了几声。在她跑来的这短暂时间里，发情期诱出的蜜水已经浸透紧的训练服长，甚至沾了袴田维的衣服。灵把她放在桌面上，修长的手指缓缓剥开训练服，出雪白的肤与其上的伤痕烙印。正在他打算收手后退时，袖子却被紧紧抓住了。攥着那块布料的指节用力到发白，一双美眸目带哀求恳切地仰视着他。

        [我不想要这样。]

        [请您救救我，我不想要这样！]

        袴田维能如此清晰地从那双眼睛中读出这些语句，但他只能摇。

        “很快就会过去。”他再次安，“等到成年就结束了。”

        他原本“以为”这样就足够的。

        直到伊南娜的迅速开始变形，一刹间即显出龙时，他也这样“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