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阳对着我皱眉。这皱摺不是我在说，真的能夹死好几隻蚊子。

        「你说我这么，是不是太衝动了？」气消后，我的理智慢慢回笼，意识到这么可能会让周叔叔在辩护上，得更辛苦。但怎么说呢……我一点都不后悔，因为美术老师说的话，本就很有问题。

        「你得很对，完全不衝动。先不论她提供的资料有没有用，和她是否在信口开河、随便骗你。我爸的工作，他自己会理好。我相信我爸，绝对不可能在你尚未有保障前，去跟人谈任何条件。」

        「嗯，我很清楚周叔叔的个。」周叔叔是个面，但也是个实实在在的好人。加上重生以前，我对这整件事的印象，知就算我没拿到这份资料，诉讼上也不会难倒周叔叔。

        所以说我过去也是很勇敢的嘛，对周清阳完全能到不隐瞒。

        说完，我没再看她脸上的表情，推开拉门，快步离开了美术教室。

        「我们这是讲求科学的时代……」

        「不说这个了。」周清阳显然是对美术老师的行为，感到很反感和烦躁，「我想要知的是，你到底是怎么知这一整件事。」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死。」

        周清阳忍耐了一整天，与我放学回家后，才询问我，早上美术老师找我讨论什么事。

        我对他老老实实说了，没有任何隐瞒。

        我对那位女警，抱持着怜悯之心。她太可怜了，到死都不得瞑目。

        「废话！我当然知我是女生啊。」不知是我妈为我准备的伙食太好，还是我本的营养过剩，我最近的罩杯是逐次向上提升。「把你的手拿开！我们成年以前，都不准对我出扰的行为！」

前迈进。你为人师表，应该要得更好才对。而不是像现在，什么都不敢说，什么也不敢。」

        「老师再见，请不要再来找我说这件事。」

        「是，我还记得。」周清阳突然伸手，把手掌放在我的上。

        我被他这举动，搞得双颊瞬间发，怒：「周清阳！你干什么？」这是哪来的小色胚，一言不合就把手放在别人的上。

        「我早上说过啦，我曾死过一次。」一回生，二回熟。再多的犹豫，多说几次就不害怕了。「这句话不是在骗你，也不是在胡说八，是真的。」

        「欸，是你说我说什么，你都会信的。」怎么现在我说，他又不听了呢。

        「你难没有看过那、那种科幻小说或电影，主角们因为各种因缘际会，得以重生吗？」

        「你现在应该是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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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死的啊，我是病死的。」病了那么多年，我依然搞不清楚，导致自己死亡的疾病学名。那太难了，只有重生前的周清阳才知。「我啊，原本跟你一样，是个男生－－对！你要我跟你在一起时，我不就是说我是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