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来的嘴像刚吃过刨冰，凉丝丝的，有甜甜的果酱味。手指顺着他的咙下，解开了他的衬衣扣子，指尖微微发凉，一路下来却像点了火。解到腰带的时候他抓住女人的手腕。

        宁芙回海军之后来的最多的访客是卡普。她每次都有点心和茶招待，也愿意听卡普讲些旧事。这天卡普无意中就提起了那个着面的女人。“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也许在哪里隐居，也许以其他份被关进推进城，更有可能悄无声息地死在海上某个地方。

        “你喜欢她？”宁芙对感情的事情过于锐。卡普一边抓后脑勺一边笑：“当时觉得很有好感罢了。”宁芙抿着嘴沉默了片刻：“你等等。”

        她提起裙摆噔噔噔跑进屋子里，没多久提出来一只包裹在卡普面前打开，里面是一张没有涂色绘画的纯白石膏面。“怎么会在你手上……她……”“没有她，那也是我，从到尾都是我。”

你怎么在这里！”他坐起，刚好跟跨坐在上的女人对视。“你在想我，所以我来了。”

        第二天醒来的卡普对着粘的子，心里唯有“要完”两个字。

        那个女人后来一直在罗杰海贼团，出于私心，卡普没有把她报告上去。后来也有那么几次见到她单独行动，一起喝过几次酒，最终却没能更进一步。直到她和罗杰海贼团一起消失。

        外套被她脱下来扔在一边，然后是解领带和衬衣纽扣。卡普下毫无动静，倒不是说上了年纪的他在这方面已经偃旗息鼓，如果上是那个人，他早就从铁拳卡

        在自己的住躲了几天的卡普一次理解到什么叫愁百结。宁芙担心他受打击太过，提着问品敲响了门。虽然不自在，卡普还是把她请进屋子。

        宁芙拿起面上，于是卡普又看到了魂牵梦萦多年的笑眼睛，然后他就落荒而逃。

        她上的香气让卡普觉得口渴，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女人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屈起手指，指关节顺着他的结动，轻笑出声。

        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拿起来，上面的香气几乎已经散尽，但想到梦里的旖旎场景，他还是不可抑制地感觉裆一紧。明知不该这么，他还是靠在床，拿着帽子，一只手伸进子。裆里的像条铁棒，自己的手握着并不怎么舒服，难免想起梦里那双柔若无骨的沁凉小手。

        所有的旖旎幻想，深夜里的聊以自全都是对着眼前这个人，真相让卡普觉得有些不自在。宁芙把他的纠结都看在眼里：“需要一个了断吗？不跟那段记忆个交割的话以后都没法正常相吧。”

        卡普没想到宁芙的所谓交割竟然是这种方式。宁芙上了面跨坐在他的上，替他解开海军西装的纽扣。他想出声阻止，却被宁芙掩住嘴。从面后传出来的声音和她平时有细微的差别：“我就是罗杰船上的那个女人。”

        不擅长掩饰的卡普感觉哪里都不对劲，自己竟然对海贼船上的女人有那种想法。为了排遣掉这种情绪，他比平时更卖力地抓捕海贼，晚上回到自己房间还是躲不掉那放在床的帽子。

        千层派在拿过来之前冷藏过，口感绝佳。卡普少有地对着点心细嚼慢咽，坐在对面的宁芙捧着杯麦茶，浅浅地啜了一口。“好吃吗？”“好吃。”

        一边回想一边手淫，糙的手重重地在肉棒上动，用几乎是砸的力落在袋上，最后不情不愿地了出来。

        她递上手里的纸盒：“油酥千层派，我自己的。”纸盒上面放着包裹好的面：“我猜你对这个东西也许有心理阴影，所以带过来让你理。”她还是跟原来一样贴周到，卡普在心里叹气，怎么就是宁芙呢。

        后面的一切就变得不甚清晰，他连女人的正脸都没见过，对更是无从想象。只是模糊记得交缠的姿势，还有萦绕在鼻尖的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