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的灯一个接一个将昏暗的光投在他们上。颜凉子盯着墨潋衣袍上繁复的刺绣，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她曾见过这件衣服。在最终决战的海上，他像遥远的星辰，被所有匍匐在地的人类仰望着时。

        现在这件象征着无上荣誉的衣服上晕着一小片一小片暧昧的暗色水渍，颜凉子分辨得出那是来自于她的淫，她感到一种极端的不真实感，倥偬无常的变化总让人不知要如何应对。

        墨潋到达浮在云埃中的王时，宴会快要开始了，大殿中传来音乐的前奏。

        霍豆眨了眨他澄蓝的双眼：“前些天，小檩到底在预言中得知了什么？”

        良久高平息，墨潋抽离了，餍足地笑着，摸了摸她的额，问着：“还想再来一次吗？”

        霍豆思索了片刻：“人类学生中最可爱的姑娘。”

        他在自己肩上比划了几下，企图通过肢动作增强自己描述的准确。

        “姐姐召你过去。”他说。

        墨潋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我印象中最可爱的是一位短发的姑娘……关于这个你得叙述得一些。”

        妖族高层中只有他敢这么不拘礼节随心所，并以这样的态度面对墨潋。

腰迎合对方，脑子里，在一瞬间高涨。

        到了卧室，墨潋清理了她的，将她放在床上。颜凉子有些疲倦，打算闭上眼睛休息时惊恐地看见墨潋躺在了她边，分开她的双将自己再一次了进去。

        “请讲。”墨潋倒不怎么在意，温和的一点笑容若有若无地浮在边。

        “唔……她在王都学院的夏至祭开幕宴会上演奏过。”

        颜凉子长着一张还未完全成熟的少女脸孔，眼神总有些懵懵懂懂的。这样一张脸在羞怯的同时出微热的情，无疑会让人有种破坏了某种禁忌的隐秘快感。

        “你看起来总是很怕我。”墨潋笑了笑，揽住她的，“我们应该多接，这有助于你发现我和蔼可亲的一面。”

        似乎是害怕对方无法理解，霍豆接着补充：“她的发是编起来束在前的……像这样。”

        颜凉子用被子蒙住打算接着睡。

        墨潋经过殿门时，霍豆叫住了他。

        今天是夏至祭的结束日，学校里没课，休息一天。

        颜凉子的双乏力地着，粉的口还在爱的余中，一绞一绞痉挛着。白色的稠淌过花似堆叠着的肉褶，即将滴下来。墨潋了她的大，示意她夹紧双，末了他微笑着问了一句：“把它堵上会不会合适一点？”

        霍豆坐在殿阶下，大河伊芬中的银鱼脱离河水簇拥在他边，鳞片光色彩纷呈，仿佛一片晨光搁浅在了台阶上。

        听说王在这一天会举行盛大的宴会，墨潋不在，大概是因为这个。

        霍豆有些犹豫，最后“嗯”了一声，起步入大殿。

        墨潋笑了一声，低咬在她柔细致的颈侧，正咬方才留下的齿痕上，有些淡去的咬痕立刻被加深了，像什么烙印一样盖在她白皙的肤上，殷红得几乎滴血。

        “我大概知是谁了。”墨潋手掌虚按示意他停下动作，“有时间我会去询问我的兄长。”

        颜凉子摇。这就是她一直觉得墨潋不可理喻的地方了，人与妖无法生育后代，那些留在她内也没什么用，她不明白墨潋为什么总热衷于这个。

        他咬得很用力，颜凉子感到下的颈动脉也在不安地搏动。她便伸手去推他。

        霍豆曾以极强的攻击力和战力闻名，但他上总带着一种奇异的亲和力，有灵的动物都很乐意接近他。

        “别拿妖怪的标准衡量我啊……”颜凉子一直觉得自己的力就人类来说并不算太差。

        “谁？”墨潋眯了眯眼。

        “可是……”霍豆有点茫然地张了张嘴。

        “那个……”霍豆并未起，他用手支着脸，歪了歪，“咱一直想问你件事来着。”

        颜凉子红着眼圈，尽己所能飞快摇着，嘴巴张了张，声音稍哑：“我累了……”

        墨潋松开了牙齿，留恋地用尖在那一圈齿痕上轻轻了。然后抱着颜凉子走出房间，前往她的卧室。

        墨潋抵着她的子口进去。小腹被灌得有些胀，姑娘抓起他的衣服用手背按着双，呻着，声线中带着明显的颤音。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墨潋已经不在她边了。下被强行撑开的时间太久，颜凉子觉得那儿火辣火辣刺疼得厉害。

        “……？”

        “我想休息……”下鼓鼓传来的酸涩与胀让她不适地绞紧了。好在对方静静停驻在她内，似乎没有接着的打算。

        “你在室外课上测过能吗？”墨潋托着她的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下巴蹭着她柔和的面庞，“小姑娘，你需要多锻炼。”

        她迷迷糊糊地想了想，然后枕着一夜的疲倦，沉沉睡去。

        “霍豆。”大殿内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诺丁从台阶上一步一步走下，目光始终停留在霍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