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潋将颜凉子放到床上，背抵着墨梨的膛靠在他怀里。之后他从柜子中取出了一个玻璃瓶递给墨梨。

        “不要……唔，不要……”颜凉子小声哀求着，话语被抽噎和气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破碎得几乎分辨不出实际意义。

        墨梨轻轻叹了口气，用手指揩去她的泪珠，视线下移，看到了她下的模样。紧绷绷的小腹上鼓着令人心惊的突兀轮廓，小巧的骆驼趾和被拉扯开的花下有硕的棍状物若隐若现，有血从交合渗了下来，轨迹线沿着她大内侧，仿佛被什么稀释过了，色泽有深有浅不太一致，衬着她白皙的肤，很像是一幅色块杂乱的油画。

        “你以为他是什么正义的伙伴呢？”墨潋笑得相当讥讽。

        墨潋的语气听起来不太开心，但说话间分明带着笑，情绪在冲突，交织出瘆人的矛盾感。

        她抓着墨梨衣服的手松开了，手腕下，落在墨潋手中。

        墨梨的眼色无法克制地幽深起来，他按了按墨潋的肩膀，力大得似乎要扼碎他的骨骼。墨潋还是那副漫不经心微笑着的表情，嘴弯了又弯，声音柔和：“被她住的感觉怎么样？”

        墨梨眯起眼，冷淡地睨着他。

        “可他不会救你。”

        墨潋撩开了墨梨的外袍，将他已经坚了许久的从被撑得鼓胀的衣服中释放出来握在手中，另一只手扣住颜凉子的下巴，让的端撞在她上。

        “你想让我回答舒服？”

        “给我可以用来的东西。”

        墨梨抽了出来，抬起颜凉子的下巴，细致地去从她口腔里溢出来的。

        墨潋向前重重了一下，前方的更深地没入颜凉子双间。墨梨能感觉到她柔的蠕动着与他相贴，前端甚至能感觉到口抽噎时若有若无的紧缚力，粘粘腻腻的。

        墨梨用手指轻柔地抚摸她的嘴，指尖挤进她的齿间，她立刻痛苦地干呕起来。

        他扣住颜凉子的腰重重地了几下，腹肌线条绷起，相当有力的样子。颜凉子的地向前倾，房压在墨梨的膝上，尖端被磨蹭得充血破。她垂着，后的脊凸显出来，纤细脆弱得让人不得不担心她会被弄坏。

        颜凉子扭想把那玩意儿从口中吐出，却被按住了后脑，阴碾着她口腔四的肉猛地深入。她的脸因痛苦皱起，间响起的咳嗽声混在沉闷的鼻音和呜咽中，眼泪溢出来，在整张脸上混乱地淌走，到被撑开的嘴边，打了前方一丛发。

        墨梨平静地说。

        他用了点力，庞大的撞开她的牙齿胀满了她的口腔。

        紧接着墨潋也抽离了她的。一点点刮过口，肉翻开，像是一片片堆叠在一起的鲜艳柔的花。那张小口一时之间无法完全阖上，无意中出的肉褶让人很想用东西撑平开来。

        “你向他寻求庇护？”

        “未来的事到未来再说。”墨潋心不在焉地回答，眼睫敛着，眼底的黑色深邃得化不开，浸染着情，透出炙热的诱惑。

        “不要……”颜凉子摇了摇，声音细弱，嘴上水色靡丽。

        她再次用手抓住墨梨的衣服，指尖颤抖。

        某种情绪漫了上来。墨梨用力按了按墨潋的肩膀，说到：“你在重复我犯过的错误，希望你不会因此而后悔。”

的仿佛一个即将塌倒下去的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