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角，“有力气了再撒。”

        墨潋感到有几滴柔的落在手指上。颜凉子的眼泪有着同她血相同的温度，对于妖怪来说实在灼热得过分。

        颜凉子扭了扭腰，无法阻止坚的阴和着温水一起挤开口，刮过的肉，一直向最深。

        他的手臂撑在颜凉子两侧，很轻松就将她圈在在一小片空间里。颜凉子抬起，隔着薄纱似的水雾，能看到墨潋专注得有些炙热的目光。

        她抬起下巴将侧脸靠在墙上，半阖着眼轻轻气。浴室里氤氲的水雾几乎要将她溺毙，贴着冰凉的墙面才稍微能过气来。

        墨潋托起她的左手，亲吻着她无名指上的伤口，目光迷恋地锁住她的双眼，侵占几乎要从他眼底那片幽暗的地下湖里溢出。

        心鼓噪，彼此交。

        “你是怎么抚摸这里的？像这样吗？”

        “可是我爱你。”

        墨潋的吻已经蔓延至颜凉子的口。他用尖轻轻刺激着她的尖，让那里感地立起来。

        “我要去浴室。”颜凉子重复了一遍，她竭力想把声线维持在一个平稳的状态，却被压抑的哭腔冲破了音。

        颜凉子推开他：“我要去浴室。”

        颜凉子一入水就抱膝缩在浴池一角。光的上只挂着金属镣铐，肤在水波中泛着光，有种说不出的神圣感。

        最后他们的在水中深深地咬合在一起。墨潋抱着颜凉子，抵着她最深的肉有力地旋转，在她最无法抵抗的地方缓慢地蹂躏着。颜凉子几乎要夹不住，水的余温渗入肌理，与血一同汇入心腔，全接近化，舒服得不可思议。

        她的房贴在对方的膛上。

        墨潋撩起水浸她短短的发。

        墨潋一下子用牙齿咬住了她的尖。颜凉子疼得缩了一下，伸手想去推他。但手腕上挂着铁链，加上水的阻力，她本抬不起手。

        颜凉子一次地认为自己不堪入目，她只想泡在水里好好清洗一下。

        他抱着她去了浴室。

        颜凉子本能地躲他，整个人几乎都缩进了水里，鼻间吐出气泡。

        这是她今天说的第三句话。

        他的视线沉迷地黏在她上，像蛇一般沿着她的线条四游走。颜凉子的后背顿时战栗起来，被他的视线扫过的位都莫名其妙炽热起来，下点起一簇簇火苗，将神经烤得生疼。

        墨潋按着她的后腰，让她与自己贴得更近些。衣服解开，早已坚的抵住她的口。

        她想起昨晚的事。

        声音绵微哑，蒙着糊的鼻音。这是她今天说的第一句话。

        他用一只手指戳进颤巍巍的花里，颜凉子像了电一般挣扎起来，但很快就被压制住了。

        女孩小又柔韧的在男人的臂弯里绷起，仰着脸糊糊地说：“我讨厌你。”

        “我帮你清洗过了。”

        “我大概能想象得来你坐在浴池里用手指抚自己的模样，”他的声音沉甸甸的，颜凉子能听出其中无法抑制的兴奋，“表情就如现在一般可口。”

        颜凉子捂住嘴小声呻。对方插进她小内的两手指在里面兴风作浪，肉被撑开了，温热的水灌了进去。他甚至用拇指在小小的阴上刮弄了一下，颜凉子夹紧双，理智顿时模糊。

        更不要提反抗。

        水花溅出浴池，灯光闪烁不定。

        墨潋托起她的下巴，从下颚那里开始啄吻。不知是不是在浴池中的缘故，落在肤上的吻黏极了，和着温热的池水，让颜凉子觉得像一团了水的棉花，沉重得抬不起胳膊。

        墨潋突然进入浴池，激起大量水花，水面在颜凉子口起伏，温热的感一阵阵的，仿佛被一只手来回抚摸。

        “唔……”颜凉子不适应地低下，却看到了他浸在水中的。他没穿那件繁重的袍子，薄薄的衬衣贴着，膛线条像雕塑一般的。

        他的另一只手向下，掰开颜凉子并拢的双。她的私密袒出来，不久前经历过激烈事的花正红着，鲜艳泽的花随着水摇曳，有如一朵正值花期的水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