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走廊尽的一间房门前停住。

        当这个吻结束的时候，我还有些恋恋不舍。

        酒店的地毯松，走廊的灯光昏暗柔和。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声音几乎可以说是耳语般的轻柔：“把衣服脱掉。去跪好。”

        我感到羞愧。低下飞快扒着米饭。我想，如果他等下提出要送我回学校，我……我大概会很不开心。

        鬼使神差地，我就被他拉着手，乖乖地跟他走进一家酒店。大堂明亮干净，前台的服务人员彬彬有礼。但我却有种贼心虚，偷鸡摸狗的感觉。

        他拿了房卡，带我上楼。

        “不？”      他反问，“那你想去哪儿？”

        “就是，”      我嘴里一口鳗鱼还没咽下去，糊糊地说，“我没挨过打，但我也不知，天生的吧。”

        我不想谈那种简单的小幸福的你侬我侬的校园恋爱。我不想和一个青涩的男生去开房然后按照最常规的程去爱。

        之后，他吻下来。绵长而温柔。

        我没有设想过我和一个dom应该怎么开始。但我觉得，这似乎就是最好的开始。

        虽然我还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床第之事。

        走进门，房间骤然亮起来。

        随着房门在我后关上的轻响，我感觉就像从一个世界踏入了另一个世界。外面的世界里，我是迟晓潇，我举止得，是一个好学生，而现在，我好像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他的中之物。

        他站在我面前，捧起我的脸，仔细端详着我。

        CBD已经亮起了灯火。那些大厦在夜色中像一堆蒙在光芒下的闪亮积木。

无遗。

        他的吻技很高超，也很有耐心，没有什么侵略，就是纯粹的温柔。我的一开始因为紧张而很僵，但渐渐地，就在他的怀里放松下来。他上的气息令人感到安全。

        我想要一个dom。想在他的面前，一个小女孩。

        不是因为我不想。只是我早就知，普通的vanilla爱，本就不会让我满足。

        “我……”

        他看着我，突然笑了。笑得有点促狭。他又了一把我的发：“小闷。”

        坐在餐厅的椅子上，即使我穿着黑色的袜，我也能感觉到一抹意，从间缓缓沁出。我在期待什么？我在期待饭后将要发生的事情吗？

        我有些艰难地从嗓子挤出一个字：“不……”

        “没挨过打。”他重复了一遍我的话，“好吧。”

        我想要他。

        “我的车停在那边地库。”他说，“我送你回去吧？”

        吃完饭，他起去结账。我坐在原地，继续忐忑。直到他过来招呼我：“走吧？”

        他刷了房卡，滴的一声。

        我以前看过一个词叫行走的春药，我始终对这种说法不以为意。但是，我现在突然理解了这个词的义。

        我们没再说话。他的手松松地攥住我的手，手心干燥而温热。而我的心脏在腔里狂，扑通扑通扑通，甚至我都怀疑这声音能被他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