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去重新追我吧？」

        「嗯。」

        见朱博文没打算说话，他又继续：「而且你跟我签约时也没任何表示。」

        「嗯。」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朱博文提的这件事对他来说，不过是生命中一个不重要的插曲。

        要不是朱博文提起，他本忘记有这件事，可那在朱博文眼中，却是件非常重要的事。

        「嗯。」朱博文在他肩膀中磨蹭撒。

        「所以你是因为我妈的事，才会一直和我说对不起？」廖立翔这才懂那时朱博文歉的原因，原来是他想起对他提出的自私要求而感到抱歉。

        「嗯。」

        「傻瓜。我当时又没答应。你那时还没我申请去我妈的学校重要。」廖立翔伸手拨乱朱博文的发，笑着回应。

        「我现在也庆幸你当时拒绝我，我也没有强迫你非得要合我去美国，否则我和你再也没可能像现在这样吧？」

        廖立翔想像如果当时他同意，也许他们早就分手，又或者他们也还会像现在这样抱着对方睡觉，一起分享生命中的酸甜苦辣。「我也不知，反正现在就是这样了。」

        「嗯。」朱博文环着他的腰，轻吻了他的脖子一下。「这样真好。」

        「你知吗？我那时博士后选择去你们家药厂，其实是怀抱要去美国重新追你的想法。我本不知我们一个在美西、一个在美东，虽然是同间公司，但本毫无交集可言。」廖立翔想起从前，忍不住笑着和对方分享。「如果那时我们再相遇，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会。」朱博文坚定无比地告诉他，起低吻住他的双。

        「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在缠绵的吻结束后，廖立翔轻着气询问。

        「问吧。」朱博文溺地他的发丝，让他们面对面抱在一起。

        「你当初为什么要跟赵渊学结婚？真的是因为妈说的话吗？」廖立翔问出他从变成赵渊学以来就一直疑惑的问题，以前不问朱博文是因为不敢问，后来没问是因为没必要问，现在问纯粹是想解开当时的疑惑。

        「一方面是。」朱博文倒是回答得快，没有廖立翔想像中的拒绝回应。「我喜欢赵渊学的，当初会提议要和他商业联姻，是我认为我和他是有长期发展成伴侣的可能。原本我以为我继续和他相下去，也许我会喜欢上他，就像当初喜欢上你一样……但那是在我还没发现他真面目之前。」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廖立翔好奇地问，要不是因为他变成赵渊学本人，他确实不可能知赵渊学的本，所以朱博文也被对方骗过去，他也完全不意外。

        「在快要结婚前，我找人详细调查他才发现。」朱博文回答，把脸埋进他肩膀，看起来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