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林偏颜还没回来，他抬看了眼教室挂钟，烦躁地盖上笔。想烟。

        全的血都到了下腹，下开始本能地起，支起了帐篷，叫嚣着要释放…

        他俯懒懒看她，慢声细语：“不睡觉就跑这儿来玩儿自己？”

        顾立狠狠着烟，以为是野情侣在这什么，想着完快走了，忽然，他好像听见了他的名字。他瞬间定在原地，细细听，真的是他的名字，还有，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怕熏着她，他最近都在戒烟，烟瘾犯时就会吃颗糖。

        林偏颜羞的不敢看他的眼睛，垂着眼睫盯着那颗小痣。脸更红了，刚刚还那样喊了他的名字，他肯定听到了。

展，睡的香甜，眼神向下，然后是长睫，鼻梁，目光停在那颗小痣上不动，好一会才移到他的薄，想到那个炙热的吻，她咙干涸，的，悄悄吞了口唾沫，呼加重，她闭上眼睛凑近，但没碰到他。

        林偏颜看着他，羞耻感袭来，她红着脸颤着手想去穿子。手刚一动就被捉住，她吓的一缩，顾立用了些力没让她动，低看她被住的手腕，啧，红了，真气。

        脑中有两个小人在打架，然后望不费灰之力就杀死了理智。她起，轻手轻脚拿着校服外套走出教室。

        顾立抬脚靠近她，看到她的样子时倒了口冷气，校服外套被她随意垫在屁底下，子也退出一只松松垮垮挂着脚踝，上衣扣子全解开了，能看到她的半个，白的肉有红痕，应该是自己玩过了，目光又移到她的，很，没什么，粉色的，正在汩汩水……

        他拿出一颗拆了包装纸在嘴里，裹着糖，抬眼盯着教室门口。

        他静静看着，烟烧到手时才扔了烟，骂了句脏话，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反手紧紧关上门，觉得不够又从旁边推了个桌子挡上。

        他又咬她的：“你什么？”

        大门对着路，还有个侧门，背着路，平常没什么人去，都长起了杂草，之前顾立就发现了这个好地方，经常悄悄躲在这烟。

        顾立茫然睁开眼睛时，林偏颜不在，环顾四周，没人。拿出手机，才一点半，打开微信也没她消息，又瞥见她桌仓里的手机，顾立以为她上厕所去了，就没在意，拿出试卷写题。

        顾立进来时林偏颜还在高中，手指还插在里，水的到都是，五感消失，没听到任何声音。

        看到他，林偏颜拿出手，把合上了，像在梦，好半天才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开口：“阿立？”

        她肩膀在微微颤抖，舒服得扬起脖子，那截白的肉就这样在外面，她还在地叫着，低低的呻中夹着他的名字，顾立耳尖开始犯红，然后是脸颊，脖颈…

        退开些许，再睁开眼睛时，眼中是再挡不住的望，开始分，鼻腔里都是他的味，他最近常吃糖，水蜜桃味盖住了淡淡的薄荷味。

        顾立鼻子哼了下，没理。

        吐出烟雾后，他把眼睛凑到侧门的隙前，呼一窒，是林偏颜。

        她背对着这边坐着，杂物挡住了些视线，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出来是她。

        他静静着烟，突然从那教室里传来些窸窸窣窣的声音，顾立以为是老鼠，怔了一瞬又开始自顾自吞吐。

        又过了会儿，那声音开始不正常起来，轻轻浅浅的，夹着难捱气的息声，这种声音他只在一个地方听过，翟峰很久之前给他发的学习资料里。

        她刚高完，全肤都透着粉。

        当时他没细看，觉得这事儿没什么意思，不过是人的念作祟罢了。囫囵瞟了两眼就关了，为此翟峰还笑话了他好久，说他比姑娘还害羞。

        顾立用手撑住后面的桌子把她圈在怀里，又用膝盖开她刚合起的。凑近吻了吻她的，吐气幽兰“说话，嗯？”

        五分钟后，林偏颜还是没回来。他将书包角落里的烟拿出，狠狠扁了烟壳后装在衣服兜里烦躁地出了教室。

        “我…我…”

        侧门旁，顾立靠着墙，点了支烟。那小妮子去哪儿也不知跟他说一声，好气。

        田径场旁边有条小，小尽那有一个废旧的音乐教室，不大，里面堆了些废旧桌椅和教学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