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言隔着裙摆拍了拍她的屁：“别闹了，快到家了。”

        裴嘉歆打他，小也不安分地晃呀晃。

        裴嘉言想了想：“喜欢乖的，听话的。”

        见裴嘉言无动于衷，她又上嘴去咬他的耳朵，直到在路灯的光线下看到他耳变得鲜红。

        “那为什么不开心？”裴嘉言又问。

        “鞋脏了。”

        “嘁，原来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没出息？”

        他们是双胞胎，他成绩那么好，她却一般。

        他们打娘胎里就在一起，每天都吃一样的东西。

        所以见识过这么好的裴嘉言，她没办法对大分男生动心。

        裴嘉歆摇：“没有啊。”

        所有人都觉得他天资聪颖，只有她知，裴嘉言为了目标付出了什么。

        “就那么喜欢池毅？”裴嘉言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低沉，有点哑。在雨水噼里啪啦拍打伞面的声音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感。

        柔的在他的脊背上挤压。

        裴嘉言无声地笑：“再买一双，或者我给你刷干净就是了。”

        于是还是换了一个问题：“你呢？会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哄两个，麻烦的。

        裴嘉言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听不出任何情绪。

        裴嘉歆像突然回过神来似的，抬看向裴嘉言，回答：“我也不是特别喜欢池毅。但他长的好看的，符合我的审美。”

        他见不得裴嘉歆这样。

        他要是有，就能把那个人变成自己嫂子，只要他想。

        温柔贴，严于律己。

        “哥，你女朋友应该很幸福。”裴嘉歆把埋在他的脖子边，由衷地感慨。

        裴嘉歆想问裴嘉言有没有喜欢的女生，想了想还是没问。

        家里的沐浴和是椰子香味，可裴嘉歆能从裴嘉言上闻到另外一种清淡的皂香味。

        裴嘉言下了车就主动蹲下把她背了起来，手在两侧楼着她的大，手里还拎着她掉的鞋子。

        他比她能吃苦，能忍，有普通高中男孩没有的坚韧。

        *

        “不可以。”裴嘉言果断拒绝，掐了一把她的大，又把她往上颠了颠。

        这时裴嘉歆才注意到他的校服T恤几乎已经透了。

        他上的香味和雨后的泥土花香混合在一起，生出让人安心的味。

        仅此而已。

        好奇罢了。

        柔的脯在他背上蹭来蹭去。

        应该听他的话的，他说的都是对的，可她却非要和他唱反调。事实证明，这是自作自受。

        “差不多吧。”

        他伸手了她的：“只是为了这个？”

        温热和冰冷碰撞。

        下了出租车后裴嘉歆趴在裴嘉言背上撒：“哥，今天我可不可以抄你的作业？”

        为什么裴嘉言能轻易就把她背起，为什么裴嘉言比她高那么多，她站直了子连揽他脖颈都费劲。

        这话落在裴嘉言耳边却有了讨好的意味：“这么说我也不会给你抄作业。你不会的我可以教你。”

        “她们都谈对象了，我也想谈。”

        她也不明白这种味从何而来。

嘉歆总会叽叽喳喳地说话，今天很安静，白皙的侧脸上蒙着灰色的阴影。

        刚刚她在出租车上脱掉了掉的鞋袜，的袜子贴在脚背上的感觉很不舒服。

        裴嘉歆踢了踢脚边被风落的树叶：“也是，有一个不听话的妹妹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