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来了，外面凉，上车。”

        沈知珩把外套披在她肩膀上，摸了摸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放在手心捂了一会儿，盯着她泛红的脸颊，伸手探向她的额。

        他摸了摸她的，像是在安抚闹脾气的小野猫，手掌心一片冰凉，没有多想，抱着她上了车，关上车窗打开车里面的气。

        “没什么，我去买。”波澜不惊的眸底，带着几分落荒而逃。

        沈知珩扶着她腰的手倏地僵住。

        他启动车子准备出发，姜柠忽然握住他的手，往他的方向凑过去，“你还没有回答我之前问过你的问题。”

        她紧紧地看着他，捕捉到他眼底的异样。

        “晚上气温比较低，你又是特殊时期，冰淇淋过几天再吃。”

        “就那家店的。”

        “你还没说怎么对我负责呢，你看我口上现在都还有你留下来的牙印。”姜柠探出手指戳着他上下动的结，另一只手解开开衫，想给他看上好几天都没消下去的吻痕。

        “你现在在哪里，我上过来。”

        “好。”

        “怎么了？”

        姜柠隔着屏幕听到了那关门的的声音，她环顾四周，可能是酒的后劲来了，一时忘记了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他走到店里，但是老板要收摊了，他最后出了五倍的价格才让老板现一个。

        “那我吃一口，剩下的给你吃，好不好？”

        “嗯。”

        “你来了啊……”她仰，水光潋滟的眸子半敛，对着他傻笑了一声。

        “只能吃一小口。”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对话，一样的脸，有那么一刹那，姜柠分不清是现在还是过去。

        沈知珩张开薄，一口吃掉了剩下的。

        沈知珩没有阻止她的行为，手背抵着她的后腰，防止她撞到方向盘。

        姜柠解开安全带，跨过两人之间的距离，直接坐在他的上。

        每朵云都下落不明，每盏月亮都不知所踪――八月长安

        “你怎么不给我留一口？”

        “不吃的话，我今天晚上睡不着。”

        她侧看去，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手臂上挂着一件西装外套，“今天怎么穿得这么少？”

        ――

        “嗯？”

。

        姜柠接过冰淇淋球，细细地咬了一小口，细腻的香味从腔溢出，冲淡了白酒的味。

        解纽扣的手被他按住，他微微低着，半边脸都藏在暗影之中，眼底的光亮忽闪几下，“你想我怎么负责？”

        姜柠无聊地靠坐在那，不知过了多久，一亮眼的车灯照了过来。

        来不及细想，电话里的人又说了一句，“你把定位发给我。”

        “什么？”

        “嗯……”姜柠抽出手，往上，抓住他的领带，绕在食指上把玩，秀眉稍蹙，像是在很认真地在思考，“很简单呀，我男朋友。”

        姜柠发了定位后，走到路边的长椅旁坐下来，微微扬起，看着夜空。

        姜柠拉着他的手指，顿了一会，“我想……吃冰淇淋。”

        “你只能吃一小口，那剩下的自然就是我的。”沈知珩不喜欢吃甜品，吃着腻人，但是今天晚上的好像还不错，他有些意犹未尽。

        夜晚的温度只有18度左右，她还穿着夏天的连衣裙，外面只套了一件薄薄的开衫。

        曾经，她看过最明亮的星空，以至于现在抬看天总会觉得索然无味。

        温度正常。

        “听话，改天再吃。”

        姜柠指了指他的后，老板已经在收拾东西，看起来要打烊了。

        “你吃吗？给你。”她眼里着笑，把剩下的递到他嘴边。

        “好。”

        她乌沉沉的眼睛盯着他，踮起脚揽住他的脖子，他很高，勾着他的颈脖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

        城市的夜空只能叫夜空，除了一望无际的黑色之外什么也没有，星星和月亮都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