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注意到了房间角落里立着的储物柜，很高很是显眼，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些东西。她凑过去打量，一眼就看到一个被相框裱起来的拍立得。

        她朦胧着睡眼，慢吞吞起，坐在床上耷拉着眼，双眼无神地发着呆，显然是没完全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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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蓁换好了衣服，洗漱完毕，没急着出去，而是好奇地打量起陈淮序这间卧室来。

        言蓁回，陈淮序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那张拍立得，肯定了她的猜测：“是四年前，你来美国那次，我们拍的合照。”

        陈淮序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反应激烈，反馈到他上又何尝不是，越夹越紧，独属于她的甜腻水一波波地涌出，被交合的动作撞散，化成激烈的水声。

        “陈淮序…！你…你…”

        最后，这个晚上，陈淮序没被榨干，言蓁倒是真的快被榨干了。

        他翻将她压下，一边又去拿套子，言蓁急忙推他：“我累了，不了！”

        终于，在言蓁又一次重重沉腰之后，她颤抖着到了高，热的整着他，最深肉咬着往里，肉死命地紧绞，陈淮序发烧，本来就有点克制力低下，被这么一咬，后腰一麻，只来得及沉沉息一声，紧跟着她的步伐了出来。

        玻璃严实地压着相片，不甚清晰的像素只能让人勉强看清照片里的黯淡人影。画面里言蓁对着镜抿笑，眉眼弯弯，漂亮惊艳，而她刻意地只占据了半边镜，让相机同时拍到了后，是一个男人的背影，地站在雪地里。

        喜欢她今晚的主动，喜欢她的所有。

        她倒是真想尝试着榨干他，可女上实在是累人，加上她今天在回宁川的路途上奔波一天，早就有些疲劳，此刻本提不起力气再来一次。

        “结束。”她有气无力地宣布，翻从他上下来，着挪到床边，想去洗澡换个衣服。

        第二天，言蓁毫不意外地起迟了。

无力地下坠，被深插出颤抖的息，本克制不住生理反应，眼眶了一片，咬着呜咽着骂他太了。

        隔着薄尽数在她里，言蓁失神息，被他捧起脸一遍又一遍地亲吻。

        陈淮序摘了套子扔进垃圾桶里，将走向浴室的言蓁拦腰抱起，又将人掳回了床上。

        抗议的呻声很快被呜咽的哭腔所取代，凶狠猛烈的抽插声持续不断，汹涌的情又一次席卷室内。

        “刚刚都是你动，我还没出汗，宝宝。”他抬起她的一条，腰又慢慢插进里，间溢出息，“完这一次就睡。”

        居然是她的照片？

        “好。”他指了指床迭放着的衣物，“先穿我的将就一下，待会让人送一套新的过来。”

        没一会卧室门传来响动，她眼一，抬看去，陈淮序从门外走进来，步伐沉稳，面色一如往常，显然是已经完全恢复好了，没有昨晚半分的脆弱样。

        她躲闪：“我要去洗澡！”

        “也是你送给我的礼物。”

        言蓁累得不行，没听清他这自言自语似的话，以为他还要再，咬：“没有了！”

        她起床气还没完全散：“…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

        看见她怔怔的，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

        “在看什么？”声音从后传来。

        “宝宝。”他沉浸在快感里，低声，“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