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她的丈夫？你对她下药，你意图强迫她，你用下三滥手段践踏她的底线，你自己听听这什么狗屁话！”

        她说：“我无权置你，我来只是告诉你，别以为每次犯错都有人给你收拾烂摊子，都能轻易揭过去。就算你走运，就算她想不起今晚的事了，我会记得，你要是实在学不会当一个尊重别人的人，我不介意越过你的主人，卸掉你那没用的东西。”

        冠冕堂皇的借口被姜棠轻飘飘揭开，他终于忍不住怒吼：“是她先不拿我当人看的！是她我的！”

        姜棠扭盯着他。

        钟庭君心知肚明，什么也不是的不是姜棠，而是自己，但他总要够到些什么，维护些什么，才能骗过自己。

        钟庭君一声惨叫，捂着裆倒在地上打。

        “你被人叫钟先生的时候，你跟在她边出入上社会的时候，难不因为她是钟念之而沾沾自喜吗？她你什么了？你问问自己，难不是你先开始贪的吗？”

        太像梁小丑了，姜棠冷眼看着他，直白地剖开他的伪装：“我认识的钟小姐，从来不会迫别人不愿意的事情。每个人，包括我，我们都是说过愿意的。她你了吗？你是被的吗？她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了？还是她说你拒绝就要毁了你的人生？”

        姜棠表情终于松动，对方油盐不进的样子，实在是让她很窝火。

        姜棠眉堆起，又松开，发出无奈又好笑的叹息：“还真是顽固不化啊你这个人。看不起女人，却要依附女人，得不到的就要用下肮脏的手段，我看你这辈子过得是太顺利了！表面翘楚，实际巨婴。”

        钟庭君却突然止住笑声，对她说：“她可不会想不起来，她想起来的可能还不止这一天呢！你以为她为什么不愿意别人搞她？姜棠，你不会以为她是有旧情人吧？”

        姜棠没有再，转要走。

        是我们先开始贪的，又怎么能把罪过都甩到她上。

        姜棠低一笑，了嘴角边的伤口，两手搭上钟庭君的肩，忽地把人往下一拽，膝盖一，狠狠撞向他下。

        听到这话，钟庭君突然爆发出巨大的笑声，看着姜棠的眼神像看一个傻子。

        钟庭君一愣，他确实没有证据，也没有听钟念之亲口说，但他收集的那些消息，拼凑出来的就是这么回事，肯定不会错。他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敢去问？”

        她开口：“你说她没有心，难你有？作为她的丈夫，你出这种事，难要归咎于她没心而你太爱她？不觉得太荒谬吗？潘先生。”

        “你本没尊重过她。潘庭君，你问问自己，你真的把她当作妻子，还是一个征服品？”

        姜棠听见这句话心里一顿，随后面无表情走到他面前：“她告诉你的？”

        懒得再跟他废话，也直接无视了他眼里迸出的愤怒。

        听见“潘先生”三个字，钟庭君似是有动，缓缓抬看向她：“我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我姓钟。你什么也不是。”

        那晚钟念之也只说了句：门在那里。

        “她早被人强过了！”钟庭君脸上挂着刚刚笑出来的泪，此刻表情却愤恨，样子看起来格外诡异。

        “你傻啦？这种事，她怎么会告诉我？”

        被句句诘问砸到却说不出反驳话语的男人目光死死盯着姜棠的脸：“我不需要女人来教训我。”

        没有。

        姜棠缓缓眨了眨眼：“也就是，是你自己猜的？”

        外等候的人听见这声叫，都发麻，不知这位姜小姐了什么，但听起来很可怕。

        姜棠单脚踩上钟庭君的口，拽着他那松垮的领带把人带到脸前：“自己猜的就不要当作事实在外面乱说，造女人黄谣，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