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答应了。」

        「阿诚……」桂姨出了开心的笑容，上前要喊明诚，然而明诚并未领情。

        「大哥，我先上楼拿外套，然后去备车。」

        「好，你去吧！」

        看着明诚走上楼去没有给她一点回应，桂姨有些失落的看着明诚的背影。

        「慢慢来，总会改变的。」明镜托起桂姨的手轻拍，脸上尽是欣的笑容。

        ＊＊＊

        「我让你办的事你办得如何了？」在前往汪芙蕖遇害地点的路上，明楼问了明诚，方才就是明诚说要电话联络，他才让明诚留在他的书房里与对方通话。

        「特高课抓获的那个共党叛徒名为许鹤，为了上海地下党不遭受损失，潜伏在特高课里的日本共產党员开鎗袭击，但一鎗打偏了，人没杀死自己却丢了命，不过，虽然灭口不成，但目前也已经陷入昏迷。」

        「能开得了口吗？」

        「不好说，这个人太重要，南田把消息压得死死的，但既然还在医院，想必就还有希望。」

        「看来……这个许鹤不能留。」

        「我安排行动组去决他。」

        「决一定要决，但不能急，得好好计划，你先去安排他的上下线撤离。」

        「是。」

        「大姊的事呢？」明楼不相信明镜会安分，更何况她还大方的让明楼可以派人跟踪他，明镜最近的行程很一般，但明楼自己就是特务，他知怎么在看似平常的行程里安排地下活动，明镜或许也有这个能力。

        明诚由西服外套内袋拿出一张便条，上写了一个保险箱号码，这是他让言默去查出来的：「大姊前段时间在匯丰银行租了一个保险柜，当天下午就存放了许多东西在里面，估计是大姊以存放家中贵重物品的名义向别人传送物资。」

        明楼沉，这倒是一个惯常使用的方法，只是大姊对敌经验不足，不知是否妥当。

        「大姊这个保险箱安全吗？」

        明诚脸色凝重，言默虽然没有证据，但他相信他的直觉：「经我的人观察，汪曼春已经派人混进了银行，守株待兔。」

        「这个汪曼春，一直在调查大姊？」

        「还有一件事。」

        明楼的又痛了，他伸手扶额，按压着自己的太阳：「就没一个好消息吗？说吧！」

        明诚也说得犹豫，可是这事十分重要，不能不说：「我上回帮梁仲春避过了他走私军火的麻烦，梁仲春投桃报李，送了我一个消息，南田给汪曼春派了一个得力助手，代号孤狼，我怀疑这个保险箱号码就是孤狼的见面礼。」

        「你的人能查到的，为南田的亲信也想必能查到，看来南田已经能确定大姊红色资本家的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