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萱轻拍她的肩膀安她。

        「已经通知你们学校女舍与教室整栋彻底消毒了，帮忙注意确认一下你们校方合落实。你们两个的检查报告没有问题，走左边的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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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医院了，台大。」武萱回应。

        「凯反美大游行，听说会超过50万人，持续一个礼拜。」她告诉诗涵。

        医生的回应充满结论式的语气，那种权威让人感到彷彿并没有任何选择，只能接受。武萱与诗涵就这样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该何反应。

        三个人一同上了cdc的一辆白色厢型车。

        「请…请问我们的朋友呢？」

        「我们还有一位朋友！刘品蓁！她人在哪里？」诗涵追问。

        武萱摇摇，注意到静候室一边有扇没关好的门不断传来人声。只见诗涵指了指那扇门，然后举起食指贴在自己的双上。

        三人依序出了车厢，发现她们也到了台大医院。

        诗涵放下安全帽：「好，我们去。」

        碰！

        诗涵愣愣的望着女舍门口的一滩血跡。

        「人呢？」脱下安全帽的她神色惊慌，上还穿着麦当劳员工的制服。

        一名女cdc人员带着武萱走过许多房间，每间房间进行的检测都不一样，从抽血、唾、验、血压、脉搏、温、呼、眼科会诊、肺功能检查、自律神经检查到拍x光通通都有。就在武萱觉得一切永无止尽时她们来到一一切洁白的房间，那张房间就一张细脚银桌，两张面对面的细脚银椅，三面光可鑑人的白墙，一面超大型落地镜。

        「请合简单的检测。」

        笔录？武萱皱起眉。

        「你是女生宿舍的舍长？」

        「到底要我重申几次！本不是感！不！是！！感！我不，他不想知你就叫署长来听电话！目前病症尚未确认，安检站那套检查本没办法掌握新症状！为什么还不发佈消息！？蛤？没有办法，本没办法防治，数据都不吻合，确定是新的症状……我才不，你们敢挡我就越级报告！」

        然后她们就被分开了。

        「你那边结束了？品蓁呢？」

        「我只是…我只是出门吃个午饭……」品蓁坐在女舍门口的石阶上哭泣。

        「这么严重？是什么疾病？」武萱脸色一沉。

        武萱紧张的点点。

        好大一声推门声。一名神色阴沉的白袍医生走进静候室，他很鲁的递出一块板子要两位同学签名。他隔着口罩询问武萱。

        医生说完转就走。

        在大批好事的围观群眾注目下，女舍的淑芬与教室的老师被抬上救护车……直送学校附近的台大医院。学务主任抵达现场，他再三警告眾人不要通知媒后就匆匆离开了。

        「啊……没什么。只是一些小小的例行程序，你们是王淑芬同学的最近接对象，想请各位同学同我们走一趟，简单个笔录。」

        于是武萱凝神细听。

        她最后被引导到一颇大的静候室，诗涵已经坐在那边等待了。

        三名女大学生转望去。是一名带着n95口罩、颈下着防护衣套装的男子，他套装的手臂上还有一个大大的标志：cdc。

        「请问是庄诗涵、刘品蓁、武萱同学吗？」

        「这就样。走左边的门离开，还有……没事不要来医院。」

        白车一路开，车上的cdc人员一对三的简单问话，主要是询问淑芬不适多久了、接过哪些人、作息饮食、生活习惯、三位女生平日接患者的时间与地点。问话的人边问边纪录，他的手速飞快，后厢车门再度打开时他手上的笔记本已经密密麻麻三大串重点了。

        「目前尚在确认中，先保持观察。」

        「她的接病患比例为三级，要留院观察。」

        女cdc人员对武萱同厢型车上一模一样的笔录问话，但这次却细腻很多；专员几乎对武萱的每一个回应都提出细节上的询问，有些问题还让武萱回想再三才有办法回答。这场笔录就像场审问，等到女专员终于满意时武萱才发现这场问答将近两个小时；如果一连串的检是上的疲累，这场审问也彻底让武萱心俱疲了。

        淑芬看完医生之后状况一直没有好转，连续几天食慾极差、整天睡觉；昨天眾人出门吃消夜时说声我不饿后就一直睡到今天下午。一旁传来摩托车急煞的声音，是诗涵。

        「这就样？」武萱不太高兴。

        「隔离病房！？」诗涵惊呼。

        「注意，这阵子少出门！别吃来歷不明的食物！更别去人多的地方！」

        「我们是。怎么了吗？」武萱站起子，心里一阵堤防。

        「王淑芬女士？她现在在隔离病房。」他的回应有点心不在焉。

        两人走出医院侧门时已傍晚了，她们留意到大路上有波涛汹涌的人浪不断往同一个方向移动。然后武萱想起来了，今天上课时才到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