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我拉开椅子坐下。
她喝了口水然后说:「我们的父亲……是爷爷培养的继承人,听说不
任何方面都可以表现得很完美。我想父亲后来丢下母亲离开,爷爷确实很失望没错。我弟出生那一年,母亲过世了……父亲想要离家,跟爷爷大吵一架,听说谁都没胆跟爷爷那样说话。后来他也确实走了……从那天开始爷爷的话少了,也变得很少出门,我们两个孩子从小被吩咐不能离开大宅,尤其是海因里希。」
说完,叉起一块鱼肉。
没错。
「……抱歉。」我翻搅义大利麵。
「义大利水牛起司沙拉还有无花果蜜桃帕那火
?」
然后她微笑,刚刚那沉重的气氛消散了。
回应我的是无声的沉默。
「别看他脾气不太好,其实他办事能力很强、很细心,也会说多国语言。我在世界各地旅行的交通与住宿都是他一手打理的。」肯定的语气。
「你说阿铁儿吗?不用替他担心,他会自己找时间吃东西。」
「阿铁儿?」
她菜单翻一翻,点了一份清蒸挪威深海双鱼。
「就连子女们也一样吗?」我失笑。
「我想是的。爷爷的确很不希望雷奥变得跟父亲一样,雷
「是的。」她笑盈盈的说:「我们后来都没什么机会好好聊一聊,对么?」
「你可以说说看。」
那不是刚刚那种想事情的沉默,而是难以开口的沉默。我望着垂下
的她,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有点不好意思。
「海
娜?」伊丽莎白?
「你知
我们家里发生的事吗?」
那是一年前,我们首次见面时用餐的座位。已经过一年了吗?
「想知
吗?」
「你朋友不跟我们一起吃饭吗?」我看了一眼坐在门外
天区的壮汉。
海
娜停下刀叉,看了看我。
今天的她,穿着白色罩衫搭
淡紫色长裙,黄铜光泽的花雕腰带,典雅可人。
「鮭鱼…………还有鱈鱼。」
「还有!你不用叫我大小姐,还是像以前那样称呼我就可以了。」前一刻像石雕般的模样烟消云散。
虽然脸上笑笑的,但现在我心情却很是复杂…奥托说过的话仍记忆犹新。
「想不到你还记得。」
你来了!坐吧、坐吧!」她手忙脚乱的指着对面的位子,一脸不好意思的笑容。
「叙利亚人……吗?」还真的是中东人耶。
海
娜沉默了一下,回应我:「阿铁儿只需对我负责,这是我爷爷的命令。」
「上一次吃这家,也是好久以前的事嘍……」我点了份简单的义大利麵。
「不……只是要形容他,有点困难。」她嘴角上扬的低语:「并不是长得很奇怪什么的……而是面对像他那样的人,如果知
他是谁的话……常人应该都不会花心思去注意他的容貌,
已经先低下去了。」
海
娜鼻子凑上前,深
一口气。
「我都这样叫他的。本名是阿泰尔·伊本·阿萨德,叙利亚人……算是我在家族里的保鑣,也负责照顾我的起居。」
「可是他是家族里的人?」
「你可以说说看。」我两手一摊。
「他很希望雷奥不会像他爸那样吧?」我说。
「我想是吧……不过还是可以用权威跟严肃去形容他呦!也是有温柔的一面,不过那一切都摆在传统与规矩后面。」说到这边,海
娜笑出来:「可就连像他这样的人,在临终之际,也很掛念雷奥。这连我都有点嫉妒呢!」
海
娜点点
。
「今天我们可以吃些别的。」
直到清蒸挪威深海双鱼与义大利麵摆在我们眼前。
「是呀…这阵子发生很多事呢……」
我点
,宽了心:「都没听你弟提过你们爷爷,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