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肯定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只是他还不知。

        项叁抿了抿嘴，骨悚然。隔着厚实的西装，牧嚣都能看到他上的鸡疙瘩，密密麻麻的一群小瘤。

        “不是我干涉，你到底有没有把握？项家两姐妹格古怪，但比起项英虑那个笑面虎，项维青要好理解得多，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如果不来看你，多半是没上心。”

        项叁愣了愣，“你问这个什么？”

        项叁嘲讽：“是啊，她现在被你迷得神魂颠倒，迷得三过家门而不入。”

        “还有，把秦瑞还回去，我不想玩了。”

        “关于她的一切我都想知。”

        项维青不信奉藏传佛教。

        牧嚣百无聊赖地打理庭院。他肌肤透白，枯黄的落叶为他上了一层色的釉。

        拍拍怀里秦瑞的，“你先回去，我和安诚有事要谈。”

        他很快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注明：

        牧嚣点点，若有所思地盯着地上的落叶，聆听池中的温泉。

        “不是，”牧嚣锁着眉心，像个遭遇难题的学生：“我在想，她是用哪里的骨的？”

        他已经向项叁提出了三次要见项维青的申请，但没有得到一次回复。

        他是组织里的老人了，上任家主陈亦权有数位情人，分别住在不同的住所，为了不让女主人知，项叁作为家政家一直从中权衡。

        直到确定秦瑞已驱车而去，项维青才卸下亲和，对安诚说：“告诉姐姐，这个委托我接了。”

        ――

        “有个叫秦瑞的，只是常规的床伴。”

        牧嚣一脸嫌弃：“又是溜须拍小哈趴狗那一套？”

        项叁见他一动不动，心生嘲弄：“怎么了，这就吓破胆了？”

        看来，该去杀几个人了。

        牧嚣懒得理会项叁的劝告，问起了另一件事：“项叁，项维青手上的那串珠子……是从哪来的？”

        “你这副，等海棠开花时站在树下，难保她不会迷上你。”

        项叁矮小敦厚的形出现在小院。

        “难她现在没有迷上我吗？”牧嚣不爽。

        牧嚣：学乖是不可能学乖的，只能继续闯祸寻求关注这样子。

        “那是……她弟弟的骨……”

        陈亦权死后，项英虑的住交由专人打理，且她没有情人，家一职沦为了养老的差事。

        项叁的话虽难听，但牧嚣自己也心知肚明，他离取得项维青的欢心还差点距离。

        “招不在新，用就行。你的招倒是新鲜，关键是她吃吗？人家秦瑞还亲自帮着挑男人，你要是另辟蹊径不行，不如先学乖。”

        更可笑的是，直到此时此刻，这邪火依旧存在。

焰，烧尽了她的睡眠。

        男人乖顺地起，迅速穿完全，梳理好金色的发，离开前还在项维青脸颊和手背上各亲了一下。

        自分别后，项维青路过这片区域三次，每次都是傍晚，可没有一回提出过来看他。

        难失算了？

        牧嚣不信。“除我之外，她边还有别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