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浅悉也没抗拒，就这样跟着他离开。

        她平淡地问：”去不去？”

        爱啊？王浅悉只是轻笑了声。

        “嗯，我回去拿件外套，你开车到大门口等我。”王浅悉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一眼。

        南知不久前她和学生会长起了冲突，双双被叫到校长室去被骂，导致最后一个检，此刻她心情一定不好。

        “不用麻烦了，穿我的吧。”南连忙脱下自己的，给她披上。

        “因为都结婚了，不需要控制吧。”她散漫地应了句。

        “谭渊太过分了，我帮妳去教训他？”

        南神情一阵古怪咕哝了句：”妳怎么问这个？”

        通常这样的天气，为了安全起见，学校不会允许学生外出，但他们离开时天气并没有那么糟，现在他们又已经开了一半的路途，往回或向前是个好问题。

        “嗨，悉悉。”南脸上挂着研究过后的帅气笑容。

        她眼里出火光。

        “发情。”发现南有点尴尬，王浅悉主动替他说出那两个字。

        “我听说男生比女生容易自我控制信息素？”她忽然提起。

子，学会好好听话吧。”谭渊彷佛无可奈何地摇摇，当着她的面，把她的旧表格给撕了。

        “妳、妳是说真的吗？”

        幸福来得太突然，南有点想抽自己一巴掌。

        “不过我哥也说了，如果是他老婆的话，他就控制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标题党。

        王浅悉明显停顿了一下，才回：”还好吧。”

        “出了什么事吗？”南以为是女生都爱大惊小怪。他们班有女生回来后只是重增加了几公斤就一副天要塌了的样子。

        唯一的光线来自车灯，被灯照亮的前方可以看见风雪加大。

        想着，他开始努力想要营造些气氛。

        她面无表情，”嗨，南。”

        “谭渊，你个王八！”

        从卫贤到黑雾镇大约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在节庆前夕，因为有传统市集，黑雾镇其实比米尔镇还热闹。

        “你不是说想去黑雾镇？”王浅悉打断他。

        一路上王浅悉都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窗外只有一片漆黑。其实她从校长办公室出来时，天就黑了。

        再说女生都没提回了，他有什么好怂。

        “呃，对。”南又说：”而妳们女生的信息素像大姨妈那样，每个月固定出现，又不是妳们能凭自主意识控制的……所以市面上只卖女专用的信息素抑制剂，没有男的。因此我会说，是的，像我哥已经三十几岁，他如果遇到偶发状况──比如妳们这个年纪的女生，第一次进入发情期，信息素在大庭广众之下爆发乱窜的情况，他是能比较良好地控制自己不要跟着进入发情状态。”

        南自然是想去黑雾镇，即便这种天气天电影院是绝对不可能营业，但，倘若他们到了黑雾镇时风雪已经大到不适合开车，他们便可以留宿在黑雾镇，到时候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悉悉，妳检结果如何？”

        “突然有兴趣。”

        王浅悉没有回答，反问：”不是说要去看电影吗？”

        南等在大礼堂外，看到王浅悉最后一个从里面姗姗而出的影，连忙上前迎接。

        “是这样。”她吶吶。

        “妳也可以说因为他爱她，所以我嫂嫂对我哥的引力比其他女人来得巨大。”

        //

        南从后照镜偷瞄了副驾驶座的王浅悉一眼。

        本来以为她不会再提这件事，南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殷勤地说：”今天在外宾接待室播放，妳先过去，我去帮妳拿点吃的东西和温的毯子──”

        “走！”南兴奋地拉住她的手，深怕她反悔了。

        *

        见她坦的模样，南搔搔，想了想，”我最大的哥哥曾经跟我说过，男生只要越成熟，越能自主控制信息素的散发，不过不是妳想的那样可以随时控制它何时散发……简单说，我们是受到女生信息素的影响，才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