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继子,齐齐攻击
大概是昨晚的梦魇,晚菀并未听清男人们在谈什么。
她还想睡,渴望到梦里,看清师姐到底要做什么。
这对她更重要。
男人们见她恹恹然,担忧生病,慌乱请大夫来瞧,而这两位还是先前给她治伤的两个。
身上伤口倒是痊愈,留下的疤痕也都很小,可面对急于想要睡觉的人,左瞧右看,都觉得没什么问题,最后开了安神醒脑,补充血气的方子,在男人们乱七八糟的问题下才离开。
睡到晕沉,这次师姐和师父,都没出现。
直到亵裤被脱的干净,被掰开的双腿,胯下有人在舔她,她抬高后臀,希望被舔的更深。
哪知,来人不懂,以为她想插。
直接把还很干燥的肉柱头就往穴里塞,惊痛中,才看清,是纱布去掉,眼角还有淤青的桀灏。
衣裳褪去,白嫩嫩的全身,像个透着热气儿的大白馒头。
见她不解,赶紧解释,“母亲,灏儿已经改好,你就让我插吧。”
晚菀没拒绝,毕竟,现在心情抑郁,大白馒头在前,不吃白不吃。
能够干上一场,心情也许就会好很多。
桀灏粉嫩的肉柱,从柱头到柱尾,透着一股干净纯洁,晚菀忽地想要玩一玩。
“过来,抱我,我要吃你的嫩肉条。”
桀灏喜不自禁,钻进被窝里,把晚菀抱个满怀。
柱身一碰到晚菀的身体,立刻硬邦邦,晚菀把它盘手心,掂量卵蛋的重量,又去捏紧挨柱身的毛发。
“你比你爹还差些,想必挑食又不好动,以后可要注意。”
“好咧,我都听母亲的,只要总给我插。”双手捏上她大奶,捻掐提扯,不亦说乎。
宛如被人宠爱的小狗,直冲主人乱摇尾巴。原先身上的那些佞气,顿然无形。
晚菀莞尔笑,把玩柱身越来越快,觉得不过瘾,让他到她枕边来蹲下。
桀灏不懂,可知道要听话。
蹲坐在母亲枕头边,垂到的卵蛋,正好落在母亲的嘴边。
晚菀伸舌,一把将微凉的卵蛋吸入嘴里,手指轻抠流出黏液的前端小缝,把黏液刮下,塞进他嘴里。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可好吃?”
“没味道,我等会还要吃母亲的。”
晚菀没空答,因为她觉得,桀灏发育不太完全的卵蛋,比起其他人,嘴里不至于塞的那么满,让她舌头可以细细感受到卵蛋皮上,那细细的经络,如山川间的沟壑和小溪,条条流向卵蛋的顶部。
太舒服,尤其是这少年们的卵蛋。
没别的事,她可以吸个百年。
脑海里,不禁想起那两个面相一样的圆脸少年。
和他们做一次,想必也很舒服・・・・・・
桀灏被吸得即便在坚持,不到一刻,还是泄精。
白浊落在枕头边,有些喷溅在晚菀的头发和额头上。
桀灏窘的脸通红,慌不迭去拿帕子擦。
晚菀摆手,示意无碍,让他继续过来。
这一次,她不含舔卵蛋,改为梆硬热烫的肉柱。
温润黏湿菱唇包裹,让桀灏后脊背立刻酥软,脑中顿时虚无,只剩胯下苏爽,源源不断袭来,不一会儿,差点再次精关失守。
他咬牙憋住,心道,如若自己不争气,以后母亲都不会让他沾边。
不行,这滋味太销魂,他要多多品味。
裘江潮今日下学回家,兴冲冲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