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着的李序言略高于徐清晨，蓝黑色的校服像盖似的搭在她上，两人的面容在一明一暗中，徐清晨按着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李序言被他亲得快要窒息，徐清晨肩的衣料都被她揪得皱巴。

        看她还在努力思考，徐清晨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撑起双手，

        “李序言，你成绩那么好，抓重点怎么抓得这么奇怪？”徐清晨趴到她耳侧低低地笑，“李序言，下次和我打球好不好。”

        徐清晨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飞快离开。李序言走进卫生间深呼运动，镜子里的她眼波转，绯面红。撒？没有吧？

        “李序言，”徐清晨回来了，“买了饭团，这家我觉得还不错，今天没时间了，你将就吃。”

        李序言的发被校服起静电，发出细小的“噼啪声”，李序言闭了闭眼，“不许笑。”

        “李序言，你是不是想每天都欺负我？

脑回路转了转，“你看到我打球了吗？”

        “好。”徐清晨带着止不住的笑意满嘴答应。他拆了李序言的，给她捋顺发重新扎了一遍，“去哪吃饭？”

        “我，没有。”李序言颤着气音，“不是吧？”

        “当然也有很多优点，长得好看，成绩还算不错，骑自行车也超快——”

        “李序言，这就是撒啊！”徐清晨弯着嘴角放下她，拉起她上的校服折在手肘上，扣好她的风纪扣。

        此刻她发出的任何声音都让徐清晨的情薄，他扣着李序言的，控着力来回啃咬她的锁骨，垂着眼就能在衣服的空隙里看到随呼起伏的肉的边缘，徐清晨认输般闭上眼。

        这女孩长了这么高，该有的都有，却一点也不重。

        李序言感觉浑燥热，实在被他磨得受不了，“我饿了，徐清晨…去吃饭…好不好？”

        “李序言，站稳点儿。”

        抬起手腕扫一眼腕表，徐清晨拉好外套的拉链，这样就不明显了，“里面有卫生间，你洗个手等我，五分钟回来。”

        徐清晨笑了一声，她的脸，“吃完去晚自习。”

        这时李序言笑起来，“你看看时间，食堂和校门口应该都没饭吃了诶。”

        的确是教了五遍，明明事不过三，教了五遍李序言都快爆炸了，那位学弟还是没学会勾球，“你怎么知他是高一的？”

        “长得特别可爱，成绩除了物理简直挑不出错，骑自行车是整条北街最拉风的人，羽球也打得特别好，会把笔转出漂亮的花，抽烟的时候也很酷，不爱说话但其实心地很好，用完什么东西都会上手拍拍，吃饭坐你旁边感觉食物的香味会提高几个档次，

        很多人叫熟悉李序言的名字后，总会快读到她的名字粘起来，只有徐清晨咬字清晰，“李序言”三个字一遍一遍被他叫得无尽温柔，李序言心下一，“今天早上…”

        话音刚落李序言目瞪口呆。

        撒？这两个字居然能和她扯上关系。

        “剩下的优点留到以后说，

        徐清晨把她扶稳当，空出右手解开李序言的两颗风纪扣，白皙的肌肤出来，和梦里的光影重合了百分之一，于是亲吻一点点下移。

        “怎么？”

        李序言注视他的眼睛，“那你愿意让我欺负吗？”

        李序言理智尚存，哼哼：“徐清晨…脖子…不可以……”

        “徐清晨。”李序言着饭团，斟酌着开口：“我吧，有很多坏病，多动症啊，很自私自大，喜欢赖床不起，特别黏人啊，

        徐清晨拇指移上她的下拭，“还看见你手把手教高一那个队友，可是他好笨啊，你教了五遍他都没学会。”

        徐清晨跑远的思绪被拉回来，他差点忘记现在是下课，等会儿还有晚自习，“李序言，你在撒啊。”

        突如其来的移位让缺氧的校服里换了新空气，李序言长大后第一次被托住屁抱起来，猝不及防，酥酥麻麻的意瞬间扩散至全，而她没了支撑，双手只能勾住徐清晨的脖子，两条长也不自觉挂上他的腰间。

        李序言找出来烟盒把玩，她盯着烟盒竟然没有平时那种想抽的心情，这让她迷惑。

        “不将就，我爱吃饭团的。”李序言踮脚坐着凳子，“谢谢，下次我请你。”

        李序言瞥着他脖子上的青，小声嘟囔，“我怎么欺负你了？”

        徐清晨她的后颈，“你现在就在欺负我。”

        徐清晨有只手还掌在她后腰，一个转后贴着墙的就变成了李序言。徐清晨抱起李序言一手托着她的屁，一手垫在她后脑。

        “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