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cly说被针刺一下就丧命的死法太蠢了，像什么童话故事，爸爸，你抽到了什么？

我，别害怕，他的声音很温柔，下面却暗暗用力，clara张着嘴，嗓子里偶尔发出像是哭声的息，像渴望水的鱼，浅褐色的眼睛和他对视，他在enos面前想安抚她，但在人后他想一切能够在clara上留在记号的事，他看着被enos捻着的，想着在上面穿一个漂亮的环会如何，

        这句话恐怕太不合时宜了，他重重一下妹妹，“clara……你更爱谁？”

        “我是正位恶魔。”

        “想对我什么都可以……别问这些无聊的问题！”

        “别装了，别告诉我你这里没有。”

        回答的人是cly，答应地很小声几乎就像是叹息，与此同时匕首挣脱clara紧紧攥着的手指，贴着cly的脸牢牢钉在后五米远的书架上，好几秒后cly的脸上才出现一浅浅的血痕，他深深一口气，和enos相似的面孔绷紧，重新压上去重重的她，垫子把clara的腰抬高让cly能够进得更深，clara躺在enos怀里，他能看到女儿的眼圈通红，难受地蹬着床单，她看着他的眼睛，在凝视超过数秒后enos低去亲她，cly的嫉妒心强烈到哪怕三个人一同在一个房间里，cly也不许clara把注意力分散一刻给enos的程度，他把clara换了个姿势面对enos从后面在进去，有油吗？

        “……好。”

        他错了。

        “什么？”

        他最近在用空余时间练习纹，想在妹妹的上纹一只蝴蝶代表他的祝福，希望她永远脆弱美丽。

        “正位死神。”

        clara没有把黑色的匕首指向任何人，它抵着自己的脖子。

        孩子咯咯咯笑了起来

        她像是看到自己在说晦涩难懂的卡赫特语，随后一点点轻微的金属声破空而来，是一把餐刀，cly挑挑眉看都不看就把它接住，速度不快，力不大，他猜的没错，clara拥有的只是孱弱的灵力，和她本人一样----

        “……我爱你。”

        儿子挑眉的神情像他自己，说出来的话却像市井氓，“听着，enos……你拿走她前面的第一次，我想要后面的，很公平吧？”

        一共有两把，一把是餐刀，一把是他的匕首，匕首被clara攥在手里，他和enos都不恐惧这种东西，战场上，不，普通刺杀对面都能掏出来及其有创意的凶，什么在饲养毒蛇的女人，在问候时手藏毒针的学者，印象最深的是一个自称是巫师的家伙，在两个灵力感者面前耍了半天的杂技后让他们摸可以预知未来的纸牌，纸牌下藏着针，沾满了见血封的毒药，只要碰到纸牌就会中招，但是玩纸牌的父子俩好好的，巫师去检查机关时却摸了纸牌，被针刺破了手指死在父子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