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e问她的时候她正在翻一盒拼图，埋拆掉塑封，她说是啊，她把拼图碎料倒在桌子上，他离自己很近，比任何时候都要近，她有一点点预感，他要说什么，她不想让他说出来。“别躲在桌子下面吃。”他叹一口气，知lian一时不能适应新的生活，“有人欺负你了？”

        这是她最后一次央求enos爱她，这从双间出来的血预示她不再是一个孩子而是有生育能力的女人，那些要和enos结婚的年轻女子个个都会血。ace让她在讲桌上面对着他张开，给她一面长柄大镜子看自己长了几绒的双中心，刚刚那里被清洁过，微微发红，沾着血迹的巾随意地扔在一旁，他温热的手指被仔细消毒后碰少女下，介绍肉们的名字，她的面微微发热，为上她从未上过的生理课而羞涩，ace却像是毫不在意，他没有她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情绪，拉着她的手去摸这个她从未仔细观察过的官，从上到下，ace拿着棉条递给她让她从那个小里送进去，再推动末端的导把棉条送进，她把沾着血丝的紫色塑料导放在鼻子下轻轻嗅，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会对女人下面的血动情，她误会了ace的话，认为不血的小女孩一夜之间引得男孩追求的秘密是下肉里的血，她掀起睡裙，向他展示赤下那若隐若现的棉线，她总说她爱他，总是那么说，但是enos也总告诉她还小，不适宜走进成年人的世界。

        他不说话。

        她被交给ace教导，这让她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和ace说出来，包括她心里想的，enos不爱她，她无望的等待后选择放弃理所应当，她们经过宅邸的图书馆，走进去，那是他们的教室，她和ace在里面上课，偶尔她来得早就和ace玩捉迷藏，图书馆的书架摆列像迷，她在里面穿梭仿佛永远没有尽，偶尔想，她永远在里面就好了。

        “我爱你，求你了。”

        “这不是一个好词，我知。”

上，但是ace不一样，他在不远听到对话内容后直接过来把她手里的酒泼在那个漂亮女孩的脸上让她。

        “她在欺负你。”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

        她从桌底起来看着自己，他知lian在想一些什么，她的嘴亮晶晶地，沾着口红和动物油脂，半截鹿骨还握在她手上，他发誓自己没有一点嫌恶地开她玩笑说她像花猫，她却推开自己自顾自走开，可能是青春期到了，自己和她都会有那么一段时间，临睡前他又去见lian，喂她吃鹿肋骨，lian伸出胳膊去搂住他的脖子，她埋在他的发里亲他的耳廓，呼绵长，他们总是这样亲密，他抚摸lian的发，吻她的脸颊，lian轻轻说今天下午我来了月经，ace说我现在是大姑娘了。

        “你太凶了。”她被ace拉着走，看他的架势或许是要去告状，跟enos吗？那会不会太幼稚了一点，她想，这里的廷――多算一个规模大一点的军阀子的家，他不会就此停止，或许娶一个有一大片星区的公主能更快地达成他的梦想。

        她暗暗发誓这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