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古燕歌说：「来，这边坐，我带了两罈好酒呢！快来尝尝！」

        古燕歌把酒杯斟满：「『人生不作花前醉，花笑人生也是呆』，我们可不要作呆子才好！」

        才浅酌了两杯，洛如烟便拉着古鹤鸣告辞了。

        古燕歌和雅芙郡主一直逗留到初更，尽兴而归。

        古燕歌把郡主送回厢房，经过洛如烟的房间，看见灯影透窗，想了想，便伸手敲门。

        「如烟，我是燕歌，可以进来么？」

        房门是开了，但洛如烟却没有请古燕歌进房的意思：「夜已深，如无要紧事，不若留待明天再说。」

        「……也没什么要紧，不过想跟你说说话而已。」

        瞥见古燕歌俏脸上儘是失望，洛如烟芳心不禁一，但还是口：「有什么好说的？」

        「说什么也好，我们也有好几天没说上三句话，莫不是三哥出了关，燕歌就成了间人？」

        「现在雅芙郡主来了，你负照料重责呢！怎么会是间人？」

        「郡主虽是贵族千金，但一点也不挑剔，待人也没架子，我伴在她旁，也说不上什么重责不重责。」

        「你就是有空，也要为她编『咏芙曲』吧？」不知怎的，酸话儿衝口而出，要止也止不住。

        「你怎么猜得到的？曲儿是编过了，可是总不满意，要知郡主非比寻常，可不能虎了事。」古燕歌理所当然地说。

        这话无疑是火上加油了----

        「……」洛如烟闷声不响，气氛煞是沉鬱。

        「如烟，你不是吃郡主的醋吧？」古燕歌忽然说。

        洛如烟猛吃一惊：「你…你胡说些什么？」

        古燕歌皱着眉：「你和郡主也是人间少见的绝色美人，正是一时瑜亮，难分高下。你担心三哥被她艷色所迷，也不是没理。不过我早警告过三哥，他也誓神劈愿绝不移情，你大可放心。」

        看着古燕歌眼内一片明澄，洛如烟只觉心满是说不出的苦涩。

        「如烟，你心里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我……」

        「你待如烟这么好，全是看在鹤鸣脸上吧？」

        古燕歌一怔：「为什么这样说？」

        「如烟知你与鹤鸣感情最深，待我好不过是爱屋及乌……」

        「如烟----」古燕歌趋上前，扶着她的香肩，柔声：「在燕歌心里，你的地位绝对无人可替！」

        这话犹如盟心矢誓，直教洛如烟芳心慄动。

        「不洛家堡在武林多显赫，不你在群芳谱排名几何，不你是谁的女儿、谁的妻子、谁的亲娘，也不你将来变老变丑，只要你还是洛如烟，便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