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顾念嫌麻烦，但为了让他不再把主意打到自己上，还是点了点。

        顾念悄悄挣扎着，发现可能是因为她喝得少的缘故，用力挣扎的话还是能动一分的。

        她没对三皇子说的是，虽然不是谁嫁给她，她都会对他负责，但却不会像爱祁钰一样爱他。

        她从进房间开始就喝了那一口早早备好的茶，怎么被下药的不言而喻。

        江荀攸见她如此问便知药效发作了，他起将门关上。

        “殿下放心，臣女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顾念见他改变了心意，立点了点：“一定能的。”

        她抬眼看向江荀攸：“你在茶里下了药？”

        屋里只余两扇窗棂透出些许光芒，房间一时昏暗异常。

        “要是嫁给你的人是我呢？”江荀攸指尖掐进掌心，紧紧盯着顾念，等着她的答案。

        顾念不知他今天来到底所为何事，一直坐在那儿也不说话，正当她耐心告罄准备起送客时，她才发现她好像动不了了。

        顾念的视线从他的太阳、脖颈和膛扫过，想着如何能让人昏迷又让人查不出来。

        江荀攸拉扯她衣带的手一顿，看着她似笑非笑：“你觉得我都出给你下药这种事了，还在乎名声吗？”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就那样干坐着。

        这就是祁钰一直担心的地方，他怕任何一个人来她都会尊重他、爱护他，出一切仿佛深爱着他的举动。

起茶杯，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见她喝了两口才放下心来。

        江荀攸俯准备亲她的动作一顿，反问：“既然你将我说得这么好，那你为何要选择祁钰？”

        见江荀攸伸手准备解她衣裳，她不动声色地拖延着时间：“三皇子，京中之人向来赞您如谪仙，切不可因为臣女污了您的名声。”

        待江荀攸走后，顾念长舒一大口气，这次是真的说好了吧？

        祁钰可不相信江荀攸有那么好心，不过见顾念不多言也没追问。

        听到这个回答江荀攸不知心中是何滋味。

        话音刚落衣带应声而散，出顾念前一大片洁白如玉的肌肤。

        “祁钰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夫，他克己守礼，尊我敬我，我自然也会怜他爱他。”

        卧房里祁钰正靠在榻上看书，听到她回来的动静抬眼问她：“三皇子找你何事？”

        本来顾念还担心是春药啥的，发现能动了后才放下心来，伸手将衣带系上。

        江荀攸走到她面前，轻轻抚摸着她的眉眼，低声：“这是你我的。”

        “那我给你两年时间，如果你不能给我找到那个人，你知后果的。”江荀攸从怀中掏出一小瓶药灌入顾念口中。

        知他听不进她那些忽悠，顾念垂眸沉思了一会儿，看着他认真说：“不娶的是谁，我都会对他负责。”

        江荀攸明显没听进她这番说辞，语气加重：“我说，要是嫁给你的人是我呢？”

        “您清朗如明月，世上爱慕您的女子不知几何，其中必然有爱您敬您，愿一心待您之人。”

        顾念在炉旁烤了一会儿，待上的寒意都褪去后才靠近祁钰。

        皇子死在府上必定会引来大麻烦，所以她还在耐心地劝：“您不是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吗？就算您强迫了臣女，臣女也给不了你想要的。”

        江荀攸睨着她：“你会帮我？”

        他就那么站在原地立了许久，久到顾念因为前的清凉冷得快要忍不住打嚏时，他才语气轻飘飘的问：“你说，我能找到那个愿意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还能让我产生望的人吗？”

        顾念坐在榻上自然地接过祁钰手中的书，温声念起来。

        他欣喜于他只是晚了一点而已，并不是他比祁钰差；却又悲哀于他晚了那么一点，没有遇到还没成亲的她。

        她刚刚是真的怕他霸王上弓，虽然在这个世界吃亏的是他，但她就对不起对祁钰的承诺了。

        顾念一怔，仿佛明白了症结所在。

        但这，仅仅只是她在担负她的责任而已。

        她俯吻向他的，将那张薄吻得殷红后才起回答：“他来歉的，顺便送了些补品给你。”

        “殿下，这世上没有如果，与其纠结于那些不能改变的事，不如多看看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