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没人回答，沙发上姜南已经陷入沉睡。

        脑海里却分神想起今晚在画室里，程淮最后要的时候，疯了一样死咬住自己的下，姜南下意识的了。

        “怎么了？姜姜？”裴白听到动静着急问。

        “没事没事，就是今天吃小糕时吃太快了，不小心咬破嘴了，有点疼。”

        姜南“啊”了一声摸了摸发，没办法，雨太大了，教学楼过来这里有些距离。

        车子停在小区门口，姜南下了车，想了想转过时还是同程淮微笑着挥了挥手，程淮抿了下，点了点，说了句“晚安”。

        “姜姜……”

        “是嘛，那确实很巧，今晚吃到好吃的了吗？”裴白的关心仍在继续。

        她似乎天生就是谎言的得意门生，在真实与虚假间随意转。

        裴白那边不再开口了，姜南倒也没觉得哪里有问题，毕竟两人以前便会经常煲着电话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有时候只单纯挂着，谁也不说话，各自安静着事情。

        “原来姜姜吃小糕时，也会咬破嘴，要小心啊……”

几个跨步间，人已经来在她的面前，两人的距离挨得很近，姜南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低时呼出的灼热气息。

        姜南糊应着。

        “姜姜，你到家了吗？”裴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和平日里温柔的声线有些不同，像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到了啊，同学。”

        所幸此刻疲惫的大脑还没有彻底罢工，姜南想起来因为自己临时起意想见程淮，放了裴白一起回家的鸽子，短信里找的理由，是说要去同桌家吃她亲手的甜品。

        他挂断电话，自顾自的回答。

        “吃到啦，唐梨的小糕超好吃的！你没吃到真是可惜了。”姜南搓着新衬衫的衣角，状似兴奋。

        程淮像是在沙漠中独行了很久终于见到续命水源一样，吻得又凶又急，毫无章法，几声控制不住地从间溢出。

        坐在车里时人还很神，这会儿的疲惫感终于袭来，姜南闭着眼睛打起了盹儿，迷迷糊糊中听到裴白喊她。

        后之人欺上来，姜南被箍进一个坚实的怀抱，对方的大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不容反抗的迫使她偏转过，炽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脸颊、下巴、嘴角，最后住她的尖用力吻。

        电话那边似乎沉默了片刻，只听见几呼气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再开口，裴白的声音变得有些喑哑。

        姜南被吻得晕目眩，里的酥麻成功被他勾起，她想回吻，奈何这样的姿势一分钟也坚持不住，脖子酸得厉害，她唔唔两声想要挣扎，谁知刚一动作，程淮便疯了似地咬住她的，用力掐着她的腰不容她退缩，着她连连后退，两人一路跌跌撞撞，等到后腰终于碰到桌沿，再反应过来时，姜南已经被程淮压在了桌子上……

        好吃的？

        “嘶――”好痛！程淮真是属狗的！

        程淮看上去似乎有些激动，腔起伏不定，一双眼亮得惊人。姜南看着他，正要张口回应，却被对方一大力猛得拽进了画室，随即门被关上，落了锁，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嗒”声，画室里顿时陷入了黑暗。

        “对呀，是不是太倒霉啦？”姜南轻抚着，面不改色的抱怨，“我都觉得自己太倒霉了。”

        裴白望着对面单元楼那层没有熄灭的灯光，摁灭最后一只烟，然后站了起来，随手将烟扔进不远的垃圾桶里。

        接着习惯的从口袋里掏出盒口香糖，往嘴里扔了两粒。

        “为什么要关……唔……”

        “发了。”

        他盯着手心里的盒子，轻笑了声，姜南大概从来不知，他常备着的口香糖还有这样的用途吧。

        进了小区单元门，上了电梯，刚输入电子密码进门，包里就响起来电话铃声，姜南吓了一，瞧见屏幕上“裴白”二字，接了起来。

        程淮喊了一声姜南的名字，声线压得很低，带着些温柔与试探。

        “回家啦，你可真准时。”姜南换好拖鞋，放松躺倒在沙发上，“我刚到家你的电话就来了。”

        好涩啊……

        “答案一定得是‘好’啊，姜姜。”

        “我会学甜品，以后只吃我的小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