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不疼了，一般只有一开始的时候疼两天。”    宋回答。

        阙横放开她，抓了抓自己的脸，手再放下时，疲惫已然退走。又是一张美丽让她心漾的脸。

        “就这。”

        另一只手伸进她的短裙。通往她间的路被阻挡，那一层厚实如反复折迭后的塑料袋。

        那时，他多数看的是手里的东西，偶尔瞥过来的一眼让她心慌。他好各式各样的手工以后，她往往还要打击试教育评价一番。他会一边说不满意自己来，一边接过她递来的剪刀。

        “就这？”

        嗯

        任何的信用卡，都不会再给你少时不经意摸到他指尖时的心颤。哪怕，那是来自同一个人。

        “什么？”

        搂住她的手终于松开，从她的腰，移到她的背，移到她的发，停在她的耳朵上。

        猫狗都嫌烦。

        他哼了一声，又没了声音。

        “那古话怎么说来着...不是要饱了了才开始想这个的么？你是不是吃得太饱？”    宋笑着把他的手从自己衣里拽下来，指间描过他小臂上鼓起的脉，想了想后小声说：“结束了，我第一个通知你，嗯？”

        “买裙子，”    手指从她的耳边勾住少少的一缕发，缠几个圈放开，再另找一缕，如此反复几次才慢慢：“我想看...只给我看的裙子。”

        宋又一次贴上那对柔的嘴，心里烦躁不安，我们怎么浪费了那么多时间跟机会。

        她放松刚刚紧绷的，摸上他问：“真的假的？”

        “”

        “我还就不是一个喜欢跟别人讲条件的人。钱你自己留着。裙子，我看到合适的就买。”    她下了他的。

        “那下不为例啊。”    她住他的耳垂，轻轻拉了拉。

        她盯着他的眼角，直到小三角骤然变大，铅笔芯消失不见。

        宋又一次歪过，托住他的脸看了会儿后说：“别叫了。”

        他的角终于挑起，小三角恢复了本来的角度，瞟到她的克杯冷不防问：“这杯子有什么好的？”

        真是缠人，真是烦人，真是要命。

说完又把额架在她肩膀上。

        “有条件的。”

        “我真的要走了，跟她们约的9点。不去的话，我要帮她们写论文的。”    额最后抵在一起，宋眯起眼睛，屁蹭在他的膝盖上。

        “？”

        “我以后一定记得把桶圈放下，”    他转移话题，“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住。”

        “用习惯了。”    她举起杯子遮住自己的脸，把剩下的咖啡全灌进去。

        他用手梳她的发，就像小时候他的手穿进两个圆环拿起剪刀。她站在他旁边，注意力从剪刀移到他的手，再到他的脸。剪着剪着，他个子高了，声音变了，她的发也长了。

        抱着她的双臂渐渐收紧，那力量传到她的心上，仿佛那里也被他住一样。

        他眼边的小三角锐利起来，    “那还要几天？”

        “写就写，”    一只手从腰间溜进她茸茸的衣，了她的肚子问：“今天还疼吗？”

        “”

        “，我给你办了一张信用卡。你带上。”

        她放下杯子，装作惊喜笑，你可真大方！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