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没离开，我们也能一起。”邓天宇看着我。

        “喂，天宇。”看着上资料的我，突然定格。

        “我没像你那么厉害。”他最后丢下这句话，在李心嬡还没回来之前打算先走。

        看着李心嬡跟电话那端的邓天宇熟悉的对话，看起来他们很常见面，也看起来这12年邓天宇一点都不孤独。

        “喂？”

        我子没动但脑子不停转动藏有和他的一切，不是悲是喜，也包那句话。

        从他手拿包里传出电话声。

        李心嬡着微笑说，我听得却有些黯淡。

        “如果是你公司，我一定会代言的嘛。”

退冰，打算随便解决待会的早餐。

        而我跟邓天宇在李心嬡出去之后，尷尬又彆扭的气氛迟迟僵持不下。

        “之然姐，annaleo的经纪人问我们何时能跟他们讨论合作的事。”我原本还在为了早上找不到钥匙而感到心浮气躁，但这个好消息让我的心情瞬间转换。

        “原来是这样呀，真羡慕你们。”我镇定的回答，应该没出破绽。

        “之然，你直接跟我说不就好了嘛。”李心嬡跟经纪人坐在公司的会客室，我端了两杯拿铁在桌上。

        “啊？没有啦…”被李心嬡拉回神，才发现自己怎么一直盯着她旁的邓天宇。

        但也无所谓，因为当年是我自己自愿先离开的。

        “我在missy,你要来呀？”

        我点点示意他接电话，不用我。

        “我跟天宇之间真的是缘呢，你没听说吧，我跟他又是唸同一所大学。”李心嬡解释的时候我似乎口变得更紧绷了。

        --

        “你说missy的行销组长？”李心嬡对着电话那问。

        “真的吗！”我兴奋的衝进办公室回电给李心嬡的经纪人，连时间跟地点都确认完。

        “之然，你待会跟我还有邓天宇一起吃饭吧！”

        “忘记喜欢你这件事，隔了12年，还是不到。”

        我知你有多不谅解，但你却不知当年我跟你一样有多捨不得。

        后来他走，也不回。

        拉起西装外套，越过我座位，却突然停下。

        “恭喜啊。”最擅长掩饰自己的我，打起神来为邓天宇的默认给点祝福。

        李心嬡的经纪人打电话来找他，餐厅里没能说的太清楚，他只好先起到外解决工作的事。

        “你应该跟李心嬡在一起了吧！”我提起偽装出来的微笑，很忐忑邓天宇会给我肯定的答案。

        他每说的句句内容，都是怪罪当年我的转。

        后来的李心嬡把电话掛了，手机画面停留在当年四个人笑的灿烂的照片上。

        我们互相交意见，诉说着合作的内容，李心嬡什么都很合，不是拍摄的时间还是代言的计画，他几乎都没意见。

        “不好意思之然。”

        “之然你怎么都不吃啊？”

        “看来我们终究要选出答案。”她默默的在空的家与自己对话。

        “你以为我真的到了？”他放下叉子，俊俏的脸在我对面对着我。

        回到missy，我今天穿的黑色风衣是去年百货公司周年庆买到的。

        他吃着餐盘里的义大利麵，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