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晓得该松了一口气,还是该继续为夏络儿的缺席而担忧。
直到週五,当我来到221b时,那个
小的
影一如既往地屈膝坐在椅子上,嘴中叼着棒棒糖,手里
着手机。至于我的位子上,则放了一套全新的男生制服衬衫与背心,以及一份当天的报纸。
「你昨天上哪去了?」我检查了一下制服,完全合乎我的尺寸。
「……我晚了一步。你看看报纸吧。」
于是我翻阅了一下报纸,只见其中一则报导是在淡水河发现了一
尸
,
遭到重击,面容全毁,目前研判可能是从桥上墬河、
撞击到桥墩所致。
分尚待辨识,其特徵是其左手少了一
姆指。由于尸
上有许多伤痕,警方目前朝他杀的方向侦办。
另一个报导则是,谋杀杜瑞柏的兇手?霍甫杰,在出庭受审的途中突然死亡。死因是心脏衰竭──跟杜瑞柏的死因相同。
「唯一一条线索断了。『教授』不会放过任何不稳定因子。这也是传达讯息给现在已遭到逮捕施达軻,若还想保住
命就不能透
『教授』的消息──事实上,就算他『现在』提供给检方,也不会被检警採信。」
虽然语调平淡冷静,但我感受到她的懊恼与怨气。我好像越来越能解读她的心理。
「……所以那个『教授』是谁?」
「你不会想知
的。你最好别知
。我也不会告诉你。」
少女抽出口中的棒棒糖对我比划了一下:
「这是为你好。」
我摇摇
,朝她走近半步:「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们不是──」
我突然间说不出话来了。
我跟夏络儿的关係是什么?
同一所高中的学长与学妹?同一间社团内的社员与社长?不能继续参加比赛的前
育保送生与曾经被送去少年勒戒所的前
毒份子?被捲入事件中担任旁观纪录者以及主动投
于谜团之中的破解者?
「──伙伴吗?」
少女闻言,抬起首偏了偏
,并微微蹙眉。这是她陷入困惑并且无法找到合理解释的表情。
然而,她的嘴角却扬起了我未曾见过的、最温和且自然的微笑。
「好吧。」
她低下
套好鞋子,站起
缓步向我踱来:
「不过我还是不能告诉你『教授』是谁。至少现在不行。不是我刻意卖关子,而是在我没有掌握到罪证确凿的
事例以前,他仍是一位受人爱
的学界权威,不仅在学术界享有崇高的地位,甚至在网路上开设直播平台、四
演讲,在社会上也有极高的人望与名气,因此我讲的任何字句都会成为损害他名誉的不实指控。但你必须知
,我──或说我们,面对的是这种程度的敌人,
陷的是类似前天那样,甚至程度更严重的生命危险。即使如此,你还愿意成为我的伙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