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自己还是不擅长说情话，最后害羞得低下。

        「可以吗？」然晋的声音隐隐染上几分期待。

        几分鐘过去，旭阳终于亲够了，然晋窝在男人怀里着气。

        「没关係的。」能感觉到大狗在磨蹭颈窝，他脸微红，轻声问：「……你想要我去掉吗？」

        「别紧张，又不会吃了你。」

        「没什么啊，帆煜不是目前的昱迦总裁吗？」

        旭阳真好啊。然晋第无数次这么想。

        旭阳冷不防按着人的就是一个深吻，没有持续很久就把人放开了，右手拉下长袖袖子，指腹过不甚平的肤。

        「唉呀别她，重点是帆煜。」李夏摆摆手，「主导者是帆煜，这点无庸置疑，我的提醒就这样。」

        大狗狗听见这话，心情大好，环在青年腰上的手臂收紧，在然晋脸上落下好几个吻。

        「是的，不够——」李夏故意在关门前一秒才讲，「如果要执行新计画的话啦。」

        旭阳知这傢伙一定又在打什么奇怪的主意了，「颖伽是半个负责人。」

        「你想去就可以。」旭阳点，夹起一块肉往爱人嘴边送。

        「怎么了？你……唔！」

        然晋听到时先是愣住好几秒，再来是开始思考该穿什么带什么伴手礼还有回想旭阳的家人有谁，等等见到人该怎么称呼……旭阳看他难得慌张的模样就想笑，在车上亲了人好几口。

        回来后他也曾想过要去看看他们，但碍于距离问题，以及旭阳要理一个公司的忙碌程度，这个念也仅止于想想。

        然晋刚缓过气就听见后的人这么问，心尖像是被抹上蜂蜜一般，左手覆上旭阳的手背。

        就知提这个是对的。旭阳给自己点讚。

        「……然儿，你真的不想去掉吗？」

        尤其是贺奇跟以安，然晋大学时期所有快乐记忆都与他们有关；甚至可以说，他们两人就是让然晋撑过四年的主要因素。

        达米安离首都很远，然晋读的大学就位在那里，贺奇和以安也定居在那。如果要然晋给它一个定义——去除心理治疗与大学科系的分——那他想会是「第二个家」。

        他才不会说出小时候偷听的事咧，这样就没有刺激解谜验了。

        「……」旭阳显然没想到对方早就发现了，亏他刚刚还想好要怎么开导人家了呢。「……不会吗？」

        说完自己想说的，也不想对方那张疑惑的脸，李夏华丽转，「看在我好心提示的面子上，记得拨几个款项给实验室啊。」

        「……你们钱不够？」

        下午时外面下着太阳雨，采琴打电话来叫两人过去吃晚餐。

        然晋张口咬下，眼睛一刻也不离地看着男人线条锐利的侧脸。

        「当然不是，一切都以你的意思为主。」旭阳惊觉自己的问法有些问题，「我说过不在乎你有没有伤疤的，只是担心你……」

        旭阳等青年提着午餐回来，长臂一捞，然晋被按坐在他的大上。

        云日员工没想到他们的老闆娘相当平民，午餐时间都能看到青年来外带。李夏仗着比墙厚的脸上前搭话，然晋久了也对这人熟了起来。

        「担心我看到这个会想起从前？」

        也许当时，青年在勉强自己？

        「对了，你想去达米安吗？」旭阳打开饭盒，午餐还没冷掉，香味立刻鑽入鼻腔。

        「偶尔，还是会啦……」真是——他怎么就这么好呢。然晋侧环住男人的颈项，「但要是没有那些，我就、就遇不到你了……」

阳问：「为什么提到他哥？」

        旭阳直接被气笑，然而人已经跑了。

        男人想起自己回法贝奥后不久，就曾经问过青年要不要去除这块疤痕，毕竟对青年而言，这是一段非常痛苦的回忆。那时收到的回应是「不」，可是——他早已发现，然晋时常会明显无意识地抓了几下自己的手臂。

        「然儿……」